“關於納蘭家的事,還需沈公子親身出麵。我隻是臨時逼走了他們,但是納蘭家不會善罷甘休。如果沈公子能夠迎娶一名家世充足高的貴女,想必他們再無話可說。”林瑞嘉淡淡道。
“鹿無塵,”驕月沉在水中,隻暴露一截烏黑皓頸,玄色的長髮盤在了頭頂上,眉眼間都是疏離,“你救我迴天照的酬謝,我已經付出。彆忘了那三天,你對我所做的事。”
筱紅樓中,幾個華衣公子的群情聲從隔壁傳了過來。
“我思疑,是故意人辟謠。”鹿銘在她身邊坐下,“我已經派了得力的人手去查探環境,想必很快就會有動靜。”
“改明兒約個時候,咱兄弟倆一塊上。”
與此同時,公主府中。
“鹿無塵……”
正在她感覺奇特時,內裡守門的小丫環出去通傳,說是鹿府的侍衛求見。
林瑞嘉愣了愣,看向他的眼睛,明顯仍舊和之前普通純真,可總感覺心頭怪怪的……
她明顯是一國公主,但是現在卻必必要靠陪那些她曾經最看不起的男人們睡覺。
“是嘛?我比來也有耳聞,真的假的啊?”
那侍衛出去以後,對林瑞嘉和鹿銘行了禮:“回稟郡主、公子,內裡肇事的人是被人煽動的,那幾小我躲在人群中煽風燃燒,這才導致事情激化到如此境地。”
“嗯。”林瑞嘉看向窗外,那邊的薔薇花開得正盛。
沈寬看向林瑞嘉,隻淡然笑了笑:“無妨。”
隱在角落的黑鷹當即領命去辦。
一聲輕歎在驕月背後響起,驕月猛地轉頭,隻見一身紅紗長袍的妖媚男人倚靠在屏風邊,姿勢撩人。
“蕭後?你在她眼中,不過是一條聽話的狗,其他甚麼都不是。”鹿無塵伸手掐住她的臉頰,側頭去親吻她的脖頸,“驕月,與虎謀皮,不如與我謀皮。我這裡,有一個重傷林瑞嘉的絕妙打算……”
而與此同時,東臨火越的馬車也從皇宮駛到了太子府地點的街道。
林瑞嘉放下書,麵色如霜:“黑鷹,去查是誰在挑事。”
林瑞嘉諦視著窗外素淨的薔薇花,悄悄抿了抿唇。
未婚先孕,的確是一樁醜事……
驕月身子一個激靈,猛地瞪向鹿無塵:“你這是狹恩圖報嗎?!”
“嗬……我不過是玩了你三天,那算得了甚麼?”鹿無塵徐行走過來,俯身貼在她的耳畔,“驕月,你這條命都是我的,那三天,算得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