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下後，林瑞嘉舉目四望，這裡修建的非常寬廣，建有一座座隔間。那些抽泣聲，便是從隔間中傳出的。

“你可知關押女孩的密室在那裡？”林瑞嘉問。

“那些女孩子，都是你虐殺的，是不是？！”林瑞嘉進步音量，聲音冷酷。

最絕頂的隔間比其他房間都大，隻是裡頭堆積了不知多極少女的屍身，上麵模糊可見青紫傷痕，約莫都是被虐殺而死的。

她親目睹過她們身上的傷痕，那些鞭痕，那些青紫淤痕，那些臨死前都冇有合上的雙眼，看了叫人肉痛。

林瑞嘉看向站在門口正收刀的夜冥，微微蹙眉：“我說過，給他半刻鐘的時候。”

“女兒香？”林瑞嘉問。

他忙不迭衝著林瑞嘉磕開端來，隨即蒲伏著上前想要抱住林瑞嘉的腿：“菸草大蜜斯、菸草姑奶奶，您可彆啊！我好歹也是將軍府的嫡子，您如何要我的命？！那些女人都是我玩膩了的，歸正她們活著也是華侈食品，我殺了也就殺了！有甚麼可氣的？！菸草姑奶奶，您可彆拿我的命和她們比啊！”

她有些不耐煩，目光重又回到李善常身上，語氣冰冷：“給你半刻鐘的時候，不說就直接砍掉一根手指。如果還不說，再砍掉一根。”

他話音落地，黑鷹上去就抽了他一巴掌。李善常捂著臉頰倒在地上，嘴裡吐出口鮮血，模糊可見和血掉落的一顆牙齒。

“把她們好好安葬。”林瑞嘉忍住作嘔的打動，聲音都在發顫。

林瑞嘉喝了口桑若端來的冰水，稍稍減緩作嘔的感受，緩聲問道，“那邊麵的，究竟是如何回事？！”

李善常哭喪著臉，用無缺的左手按住花圃裡凸出的一塊鵝卵石，重重按了下去。

他話音落地，隻見刀光閃過，半根指頭直接飛了出去。

林瑞嘉盯著他，“你可知，她們也是有父母兄弟的，她們也是會痛的？！”

她走到此中一間，房門從外頭上了鎖，看起來很安穩。黑鷹抽出長刀劃破鎖鏈，林瑞嘉翻開門，隻一眼，便緊忙關了門。

“曉得、曉得！”李善常捂著流血不止的手指頭哭著被兩個侍衛拎起來，往彆苑最中心的花圃走去。

林瑞嘉等人回到彆苑上麵後，黑鷹一腳將李善常踹得跪下來。

她俄然笑了，眸中儘是涼薄：“你覺得，事到現在，你還能活著出去？就算我承諾，那些被你害死的亡魂，她們也不會承諾。”

林瑞嘉諦視著他，他的手上儘是鮮血，感染了他那身做工精美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