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此,彷彿有些難堪,鳳羽明白他的意義,隨即道:“我曉得,等他到來後,我不會公開與他作對。”
說話間,那朔方將領亦驅馬來到近前,以馬鞭指著鳳羽道:“蕭鳳羽,還不快快迎出靖王的屍體,並向他叩首認錯?!”
禁衛回到營帳內,向耶律臻抱拳道:“殿下,已經萬無一失,他本來就冇法走路,現在更是連爬都爬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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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臻揚眉一哂,右臂猛地一揮,十數名禁衛緊握兵器策頓時前,瞬息間便將他圍在了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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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臻負手站在營帳中,透過半開的帳門望著內裡,身後的禁衛上前道:“殿下為何不將蕭鳳羽就交給朔方人?歸正他們現在要的也隻是個麵子,蕭鳳羽對我們又冇甚麼用,不如做小我情……”
耶律臻從雄師當中策馬緩徐行出,“我已寫信交予你們國君,靖王之死是個不測,實非我北遼本意。將軍如果不想再使戰事擴大,便讓我來措置此事……”
耶律臻倨傲道:“我身為北遼太子,又豈能做如許的事?何況北胤王府已不複昔日光榮,我何需求保全蕭鳳羽性命?你如果不信,儘管向你們國君稟告,看看他如何答覆!”
耶律臻望著他們的身影,緩緩道:“鳳羽,你另有甚麼話要說?”
耶律臻點頭,握著腰間刀柄,道:“現在隻等著北胤王自投坎阱了。”
說話間,狼軒守將倉促趕來,見了鳳羽,便道:“據探子來報,太子已帶兵趕往此地,世子您……”
“叫你們的將領出來!”禁衛軍首級嗬叱一聲,長刀在手,威風八麵。
“還好,都是皮肉之傷。”呼爾淳一邊皺著眉往傷處敷藥,一邊答覆道,“可惜帶出去的人馬死了近一半。”
隻是她走得俄然,甚麼都冇有帶走。
“但他如果誣告您……”呼爾淳不由道。
他抬起手,按下了呼爾淳的刀身。“不必做徒勞的事。”鳳羽低聲說著。
“難怪殿下說要先鞠問蕭鳳羽,再將他交出去。”禁衛想了想,道,“那到時候是否真的要向朔方賠罪?”
守將麵帶慚愧,呼爾淳則懷有不甘之色。鳳羽曉得貳心中憤激,便成心道:“呼爾淳,到時候還得需你在旁幫手,你可千萬不能莽撞行事。”
耶律臻身邊的禁衛見此人態度凶惡,不由想要駁斥,耶律臻卻一擺手,道:“靖王屍首運回朔方隻是小事,殛斃靖王的凶手,我天然也會措置。不過在我措置完此事之前,還請你束縛部下,不得再挑起事端。”
話音未落,但聽城門哢哢作響,沉重的木門緩緩翻開,四名流兵抬著坐在輪椅上的鳳羽呈現在城門後,呼爾淳則緊隨在側,除此以外,並無其他兵馬護佑。
呼爾淳隻能長歎一聲,道:“服從。”
耶律臻拱了拱手,道:“因蕭鳳羽其父犯下重罪,我還要對他停止鞠問,待到本朝之事都措置完,我定會給朔方一個交代。”
“公道?”鳳羽笑了笑,“那我能夠向朔方先討回公道嗎?若不是靖王事前害我,我又豈會將他殺死?”
“太子不會想將他帶走偷偷放了吧?!”朔方將領瞥著耶律臻,一臉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