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德行,怎配”
韋安懸一出來,便遣退了四周的宮人,哀歎連連。
“此次的荔枝,是嶺南主管命使者,不辭千裡,一起馳驅才送到禦前的。”
“外租您的為臣之道,何時變成了這般模樣?”
“韋大人是籌辦大義滅親,將本身的侄婿送入大牢問罪嗎?”
韋安懸氣結,指著文掌院怒道:“你且等老夫找出證據來!到時讓你們這群蘭氏的嘍囉吃不了兜著走!”
他拂動動手上的扳指,問道:“韋大人如何得知,第三箱荔枝在芝蘭殿?”
文掌院涓滴不退。
聽到此事跟芝蘭殿有關,蕭長卿終究打起了幾分精力。
“外祖父,您還記得,小時候在太學中,您曾教朕讀過的書嗎?”
“可京中……竟有宵小之輩流竄!夜裡來到三位使者的家中,將三位使者殘暴殛斃……”
“若最後查出,是你冤枉了太後孃娘,你有幾個腦袋來給太後賠罪!”
可此人間,如此殘暴!
頎長的眼裡,閃過瞭然的光。
蘭氏與他們不共戴天,不是恰好藉此機遇打壓蘭氏嗎?為何還要為蘭氏諱飾,讓他供應證據?
“至於太後孃娘……自請離宮!去泰山為國祈福,為己恕罪!”
“老臣建議,讓昨夜殺人者主動出來認罪,五馬分屍給嶺南一個交代。”
“恩科之事籌辦得如何了?半月以後便要開考,測驗的夫子廟,可裡裡外外查抄過了?測驗的題目,都出好了嗎?”
他抬頭,俯視著這位年青的帝王,俄然發明兩人之間的間隔,如此悠遠……
“蘭氏犯瞭如此大的不對,你怎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他們呢?您在宮中您是曉得的,老臣絕對冇有歪曲昭容太後!您到底在躊躇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