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說,服侍你的貼身婢女和嬤嬤,自會說。”
符太守點頭。
若自家婆娘遲遲不說實話,到時他們陷於被動……可就難辦了!
“若落到故意之人耳邊,若爆出你們王氏……”
被抽耳光的震驚,遠遠不及符太守從地上爬起來的震驚。
“你瘋了——”
“人都走光了,還裝甚麼裝?”
苦口婆心道:“皇城裡的郡主鬨到我們太守府來了,我不得先察看一下情勢再說?”
“你不要命了!”
哪會如現在這般,幾匹馬車,一二十個侍衛,輕裝趕至揚州?
韓氏麵色大變。
“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忍對她們動刑。”
“揚州城多少好人家的女人供你遴選,你恰好跑到都城去納了一個青樓賣笑的女人?讓我堂堂王氏女和那種不入流的玩意同事一夫?你不感覺臟,我還感覺臟呢!”
“當年的事,你還未同我解釋清楚。”
又是一陣更冗長的沉默。
“你在威脅我?”
韓氏深深看他一眼。
堂姐,也已經歸天那麼久了。
韓氏肝火又起了。
一個王氏,壞了他的統統謀算!
“你我全都要完!”
畢竟以那人的身份職位,若想出京辦事,儀程都得備一裡地吧?
符太守狠狠地將紗布扔在地上,踩了幾腳以泄心頭氣憤。
“二蜜斯?十六年阿誰?我那堂姐的女兒?”
“你讓我抱出來的阿誰孩子,究竟是個甚麼身份?”
韓氏的眼神,是無儘的冷酷和疏離。
符太守猛地從地上爬起來,朝韓氏的左臉狠狠抽了一巴掌。
“你忘了這些年,你是如何爬上太守之位的?若無我王氏的公開互助,你怎會有本日的風景。”
這讓她如何保持沉著。
而是擺佈打望了一眼,肯定窗戶處冇有暗影無人偷聽後。
整小我板滯地站在那邊,直直木了半刻鐘,才終究反應過符太守在說甚麼。
正要抓著這點再辯論幾個來回,被符太守倉促打斷。
符太守恨不得從地上爬起來堵住她的嘴,“你如何敢提……如何敢提阿誰姓氏!”
符太守和蘭家那位,連麵都冇見過,是以也冇那般煽情。
“本日狠話我也乾脆說清楚了,若你不交代,你這些貼身服侍之人的命,本官可不放在眼裡。”
“本想療養在家多察看那郡主幾日,你倒好……”
“你昏睡甚麼模樣,你覺得我不曉得嗎?”
符太守卻不依。
“有冇有能夠……她的目標就是我們符府?”
新仇加宿恨積累在一起,韓氏忍不住對符太守惡言相向,“你另有臉怪我?這不全都是你惹出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