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蕭燁,也諸多類似之處。
若你曉得,你那表哥成了九五之尊,怕不會暴露如許一副順從之態了吧。
“你既是我的奴婢,那打死罵死都是你的命,彆開口你啊我啊的,學會自稱奴婢,才氣活得更悠長些,曉得嗎?”
蘭溪忍不住問道,“這是……你母親,和你姨母?”
提著食盒的蕭長卿,含笑站在門外。
她如何忘了……賣身契還在人家手中……
喝一碗水摸一下肩,便能讓人喪失神智,手腕之詭異,讓人不得不防。
蘭姐姐那麼好的主子,做她的奴婢那不是修來的福分嗎?有甚麼可抉剔的?
他本日換了一身素紅色長衫,通體無任何雜飾,清遠澄徹的眸子,蘊滿笑意,好似自雪山走出來的翩翩少年般,淨無瑕穢。
蘭溪淡笑不語。
她清了清嗓,那桑桑終究回神,但看蕭長卿的眼神,帶著壓不住的炙熱。
“但是……我自出世起便未見過我姨母!更未和她有任何牽涉。不管我姨母在京中犯了甚麼事兒,都和我無關,更與我阿爺阿嬤無關!”
桑桑神采一變。
蘭溪眉頭微皺。
可蕭長卿的反應,卻出乎她的料想。
蕭長卿愣神,看向蘭溪,“這位是……”
桑桑眼神微暗。
是一家四口。
她是一念之慈。
蕭長卿倒是至心實意,至純至善。
脾氣坦直是功德,但若口上無門,桀驁難馴,不知禮數,那就招人膩煩了。
特彆,這女子看起來精力不太普通。
桑桑將那畫收起來,臭著一張臉,對蘭溪道:“此畫是我娘留下的獨一遺物,畫中少女,就是我娘和我姨母。”
副將也一頭霧水,“下官在此住了兩天了,每次都是下去用膳,本日頭一次見他們提上來啊……”
“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可有家世?”
蘭溪起家,“去彆苑。”
“好,那便晚點回宮。”
卻頂了那麼大一頂賢能的帽子。
“這位公子,我是不甘心的……求您給我做主啊……我之前住在南疆,日子過得好好的,卻被綁來都城,為人奴婢,讓我為奴為婢……還不如讓我去死更痛快些。”
一對如花似玉的,彷彿雙胞胎的姊妹。
而蕭長卿曉得此過後,冷靜無聞地幫手,上到買賣宅院,購買餬口器具,下到衣裳金飾,行住睡臥,都忙前忙後,經心極力。
怕從那眸中,看到阿誰虛假的本身。
蕭長卿掠過她,又去纏蘭溪,“那些年不滿十五的哀鴻女子,都安設在了彆院中,約有三四百人。”
她命令將那些少女歸入城中後,便將此事交給了華叔,冇再插手,也未曾有多勞心勞力,隻偶爾問問近況罷了。
卻看到桑桑盯著蕭長卿發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