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公留步。康鏢頭,將這個不知好歹的傢夥給我扔出去。”
潘超隻知瞞不住了,便道:“田裡每年收了穀子,我便讓……讓耕戶再……再清算一遍秸稈,收點米上來……這些錢都是我一個銅板一個銅板攢下來的,就被你個混蛋坑走了!”
世人掃了眼菜牌,有些人也算是永州的好食之客,但是見到一些希奇古怪的菜名時,便感覺有些不明以是。
“李家大郎賺黑心錢咯!快來看呐!李家大郎賺黑心錢咯!兩貫錢換兩張破紙,公然是一家黑店呐!”
其他的招牌菜色,諸位如果想嚐鮮,能夠等當月過來光臨,當然,如果等不及,按原價來采辦,也是能夠的。
說到潘家,是李伯言獨一想笑的城中大戶。這田產頗豐,但是潘家太公暮年過慣了苦日子,底下子孫,未成年之前,一概都是不放月錢的,因而這個潘黑炭也成了城中紈絝後輩間最窮的存在。
李伯言淺笑道:“這些用嘴解釋,是解釋不清的,諸位如果想嚐嚐,倒是能夠。”
進店的來賓,第一眼看去,這劉記的食鋪就顯得格外奇特。
李伯言沉著臉,緩緩走疇昔。
“大郎,本日你開業,也不難為你,隻是這個超兒的兩貫錢,實屬不易,還是……”潘家的一名長輩,估計內心想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兩貫錢,如果能收回來,還是收回來的好,不管是“充公”,還是讓潘超自個兒留著。
李伯言繞開劉封,走了上去。
啪!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兩貫錢,對於兩家來講,並不是甚麼大錢,被故意之人操縱,就不好了。
“你個不孝兒,竟然乾出這類事來,我打死你!”潘超老爹氣得要打人,這個死小子,有錢也就算了,竟然換了兩張破紙?這類敗家兒,打死算了!
圍在櫃檯前的世人,見到那幾個菜牌的時候,嚇得亡魂皆冒。
潘家幾個長輩紛繁側目過來,“等等,你那裡來的錢?”
“大郎,算了。”開門做買賣,最忌諱惹事,劉封從速上前勸道。
見到潘超一臉哭喪的模樣,潘家老太爺問道:“如何回事?”
“乾甚麼?乾甚麼!如何,被我看破了,就想封口?冇門!放開我!”
“我……我說錯了嗎?大夥兒看看那,兩貫錢,換兩張破紙,這是不是黑心店家!”
“丘山,扯開來讓大師看一看。”
潘超見到有老太公壯膽,哭喪著臉,道:“大郎,枉我這麼信賴你,就給我換兩張破紙?還錢!”
“大郎,你這食鋪四周的一圈木條,好生奇特,此為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