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使個眼色,一旁穿的人模狗樣的保鑣立馬會心走開。返來時煞有介事的朝他點了點頭,竟像是衣錦回籍似的名譽。
台上的伶人咿咿呀呀,唱著摺子裡的愛恨分袂。即便從未真逼真切的看過一場戲,可戲中那些瑰麗莫名的恩仇情仇又何嘗不是在人間此起彼伏的上演著。貝蒂坐下台下,目不轉睛的盯著台上濃墨重彩的旦角兒,隻感覺魂被勾得飛上了九霄雲外。
貝蒂一邊感慨著,又目不斜視伸手想去桌上抓生果。蔫的,落到了另一掌刻薄的手掌裡,掌心的溫度熾烈,連帶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都被捂的滾燙。她嚇了一大跳,像隻吃驚的麻雀似的縮了回了手,大抵是方纔浸在光怪陸離的胡想裡,這會子轉過甚來看邊上的男人,俄然有一刹時的感受是從天生掉到了地下,心都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