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玦從懷中拿出傷藥,遞給齊副將,“這是上好的金瘡藥,你的傷重,快些用了吧。”
風平浪靜了幾天,祁連靖一行人就在那農婦家住下來,那些人的傷也都好了些,祁連靖受的內傷還是冇有瞞住,齊副將隻好用內力給祁連靖吊著,倒也冇有惡化。
黃沙被風捲起,帶起一片霧濛濛的樊籬。祁連靖站在柵欄的中間,負手看著遠方,眉心微蹙。
華燁到了!
華燁殺了幾個狄戎兵,來到祁連靖的身邊,此時的祁連靖神采煞白,內傷複發了。
祁連靖提劍格擋,頓時就傳出兵刃相接的清脆聲音。方纔那一頃刻,呈現了很多的狄戎兵,看他們的模樣是剛剛纔找到這裡。
千鈞一髮的時候,一柄劍從西南邊向射過來,直直的就將方纔的阿誰暗箭射中在地。
“墨玦快把傷藥給他。”華燁道。
“……”
輕風吹過,顯得有些安寧。天越來越黑,黑的彷彿能透出濃厚的墨來。半夜天明的時候,祁連靖一行人藉著燭火的光,到了樹林中,剛好想解開拴住馬的繩之時,變故突生!
時候,未幾了。
“祁連靖必定強攻過,你看這些都是帳篷的殘骸。”華燁俯身從地上撿起一塊碎片,摩挲幾下,就化成灰散在風裡了。
“快處理這些人!”華燁吼怒道,“祁連靖,你冇事吧。”
齊副將出來尋他,瞥見的就是祁連靖這個模樣。
“我們過會就走了,這幾天多謝白叟家的照顧了,大恩大德我們冇齒難忘。”齊副將對著她行了一個感激禮。
祁連靖他們已經處理了大半部分,加上有了華燁和墨玦的互助,很快,狄戎人都被處理潔淨了。
“殿下。”
“是,公子,我頓時去籌辦。”墨玦也是嚴厲的神采,效力緩慢的就籌辦好了東西,頓時就往細城而去。
“不消不消,都是流浪之人,隻是舉手之勞罷了。”那農婦彷彿向來冇有抵擋過如許的環境,不免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二人往巷子急趕,這個時候時候已經靠近半夜時分。
“他必然受了不小的傷,我們要從速。沿途有冇有樹林或者人家,他或許就會躲在那邊。狄戎對此處不熟,找到他們也不輕易。”華燁這句話很有事理,山裡的人家都是依勢而建,想在山裡找到也是一件不輕易的事情。
“公子,看來靖王殿下還活著。”墨玦翻開另一具屍身,發明不是祁連靖,便對著華燁說道。
他們是快馬,又成心的加快趕路,冇有幾天的工夫便到了細城,華燁他們先去了廣平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