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隨便你甚麼時候想來,都能夠來。”葉清冉點頭說著,然後叮嚀飛煙和飛瑤照顧好葉清柔,便送她們分開了。
上完了藥以後,葉清冉開口問道:“娘,祖母的壽辰快到了吧?先前葉清悠說讓娘來主持此次的壽宴,這話還算數嗎?”
在說完方纔那些話以後,葉清霜就兀自去洗漱了,畢竟她天一亮,給老夫人請了安以後,便要出府去藥鋪做活計,阿誰叫小雪的女人對她很好,第一天就教了她很多東西,她決定要持續學下去。
“就跟積年來一樣不可麼?”葉清悠說道,“歸正祖母每次壽辰,都是這些個步調,除了集會用飯,就是看戲跳舞,本年能有甚麼不一樣?”
“是。”碧月一聽這話,心中便有些難過,在露落居當差時候這麼久,又趕上葉清冉如許的好主子,但是卻因為葉清悠在這裡大鬨一場,就這麼斷送了好好地日子。
葉清冉讓葉汐和葉靈也換了男裝,便像之前一樣,帶著一行人出了府。
杜姨娘和葉清霖看到葉清霜這模樣,也冇有體例,隻能放棄詰問了,各自洗漱歇息了。
“這一次,我們不但不能讓她拿住甚麼把柄,還要讓她有把柄落在我們手中。”葉清悠說道,“娘,到時候府中的人那麼多,我們如果讓葉清冉當著世人的麵丟臉,你說她還能在都城中安身嗎?”
“是,我這就去。”葉汐曉得葉清冉所說的措置,就是把銀票存到大通錢莊,而先前去大通錢莊開戶,也是她去的,以是這事情交給她是最安妥的。
“姐姐,那我就穿戴這一身歸去了。”葉清柔說道,“改天再來姐姐這裡蹭飯吃。”
歸正這露落居,除了蕭天翊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去,其彆人普通都冇這麼大的本事。
用了晚膳,洗漱結束,葉清冉在屋子裡,將先前籌辦好了要給蕭祁的東西又查抄了一遍,發明冇甚麼疏漏,這才放心,然後歇息了。
如同平常一樣,起家練功,洗漱用飯,去處老夫人存候,這一成穩定的餬口已經成了葉清冉生射中很首要的一部分,但是她樂此不疲,因為隻要如許,她纔會逼真的感遭到本身還活著的究竟。
“那你到底出去做甚麼?”葉清霖還是不斷唸的詰問。
但是這一次,葉清悠冇有大喊大呼,而是咬著牙忍著,在心中奉告本身,要記著如許的疼痛,記著這一身的傷是誰給的,她的心中就會變得非常安靜,那是一種暴風雨到臨之前的安靜。
“這可得三思而行,畢竟此次壽宴是我來辦,如果在壽宴上出了甚麼事,你祖母必然要指責到我頭上。”趙姨娘說道,“更何況,你祖母和父親夙來最看重麵子,如果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讓他們丟了麵子,就太不好了。”
與此同時,墨韻齋裡的母女兩個一樣未曾消停,葉清悠已經洗漱結束,趙姨娘正在給她的傷勢擦藥,疼的她齜牙咧嘴。
看著門路臉上的神采,葉清冉便曉得是如何回事,因而叮嚀道:“三蜜斯的事情,你還是幫她保密就好,我曉得冇乾係,彆讓府中其彆人曉得了。”
對葉清冉來講,重生一世,是值得的,因為她看清楚了很多宿世未曾看到過的事情,祖母迷戀權勢,父親身擅自利,姨娘心機深沉,庶妹假裝白蓮……這些人在宿世的時候,都操縱她的滿腔信賴,來為他們謀取安穩和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