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一聽這話,隻感覺麵前一黑,天旋地轉,身子一軟,竟當即暈倒在地,中間的丫環們見狀,頓時亂作一團,又是呼喊又是施救,全部屋子刹時墮入了一片慌亂當中。
夫人悠悠轉醒,映入視線的是張佑滿臉的怠倦與憂愁,他守在榻邊,仿若一座沉默的山。夫人鼻尖一酸,伸手緊緊拉住張佑的手,淚水決堤而出。張佑悄悄拍著她的手背,試圖安撫,旋即低聲問道:“兒子究竟遭受了何事?”夫人泣不成聲,抽泣著訴說:“被人重擊了頭部,現在昏倒不醒,也不知何時方能復甦。這可如何是好啊?”言罷,她的身子因驚駭與無助而微微顫抖,隻把滿心的但願都依托在張佑身上,盼著他能尋得體例,讓兒子離開險境。
未幾時,郎中倉促趕來,先是細心地掐著張大偉的脈,眉頭垂垂皺起,緩緩說道:“他的脈象很弱啊。”接著又檢察了他身上,看隻要頭部有傷,不由點頭感喟:“頭部受傷了呀,如果傷到了關頭部位,這病可就難好了,我給你開點藥,你給他吃了嚐嚐看吧!”
張佑眉頭緊皺,看著悲傷不已的夫人,趕快出言安撫道:“夫人,你先彆急,我會給兒子請最好的郎中。你說會不會是玉娟下的手啊?她這會兒又到哪兒去了?”夫人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帶著哭腔迴應:“玉娟不見了蹤跡呀,還真有能夠是她乾的。”張佑頓時肝火中燒,“噌”地一下站起家來,咬著牙恨恨說道:“哼,我這就去把她抓來,定要讓她給個說法!”夫人麵露擔憂之色,忙扯住他的衣角,焦心勸道:“可李一劍的武功甚是高強,我們若冒然前去,恐怕不是敵手啊”!
張佑看著昏倒的兒子和病弱的夫人,拳頭緊握,樞紐泛白,牙縫中擠出幾個字:“究竟何人敢傷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