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阿誰胖和尚直點頭,“官兵,實在是我招來的,嘿嘿,我抓了倆……”他看了一眼蘇小五,“呆會再說,這個肉票子嘛,我看也冇甚麼油水,滿腦袋高梁花子,轟出去吧,要不,乾脆宰了算了。”
“老爺,先生,”蘇小五一聽要宰本身,害了怕,從速裝出一副不幸相,“繞了我吧,我就是個莊稼人,趕路貪晚了,我家裡另有八十歲的老孃,各位大爺行行好,繞了我吧。”
姓魯的胖和尚洋洋對勁,“有福的不消忙,我今天下午正在城東邊化緣,這倆妞向我問路,她們客客氣氣地稱我為師父,我內心一揣摩,我這師父也不能白當啊,便把她們給誆到這裡來了,這兩個小妞既白又肥,是蒸是煮,是炒是涮,我們哥幾個不是能好好享用享用嗎?哈哈。”這和尚提及話來油腔滑調,流裡流氣,完整冇有一點削髮人的模樣。
魯和尚不睬他的嘲笑,搖擺著胖大的腦袋說:“不管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我把兩個小妞抓住,卻不想遠處跑來了官兵,固然穿的是便衣,我是老江湖,豈能看不出來?那衣服底下埋冇的都是盒子炮,我一見風緊,從速號召幾個小門徒,撒腿就往城裡跑。”
“我們明顯是拋棄了,或許官兵們聞著你著寺裡有騷味,就過來了。”幾小我嘰哩骨碌,一邊嘴裡胡說八道,一邊往外便跑,一個小嘍囉指著蘇小五問:“當家的,這個傢夥如何辦?”
“哈哈,”紅老闆抬頭一笑,“魯大師父的奸刁,天下第一,他是跟官兵玩迷魂陣呢。”
“他算甚麼和尚,”中間的八爺用鼻子哼了一聲,“天下的和尚如果都象他如許吃肉喝酒,坑蒙誘騙,那寺廟都拆了算了。”
“吊起來鬆鬆肉皮子,他就不冒泡了。”八爺霸道地說。
一根木柱上,綁著兩個女子。
“哼,你對於兩個門生娃,倒是有本領。”紅老闆挖苦道。
兩個男人聽八爺語氣不對,走過來搶過蘇小五的承擔,翻開一看,裡邊有一捲紙,這一下,幾小我都“噫”了一聲,因為平常老百姓,並不會在身上帶著紙,紅老闆、胖和尚等人圍過來,這捲紙光滑挺括,並不是老百姓用來糊窗戶的毛頭紙,而象是軍隊裡用來畫圖的圖紙。
這兩人看模樣不敷二十歲,留著門生頭,穿戴門生服,似是青年門生,被蒙了眼睛和嘴巴,綁在柱子上,紅老闆對胖和尚說:“魯兄,你從那裡找到的******?是想讓她們當押寨夫人嗎?嘻嘻,你是和尚,還了俗,才氣娶妻啊。”
他胡說八道一通,想鎮唬住這些匪賊。魯和尚用思疑訴目光看了他兩眼,哼了一聲,“你說的倒熱烈,連日本人都搬出來了,滿嘴冒泡呢吧。”
這是一間大殿,粗大的紅油漆柱子,幾尊高大的佛像,隻是把香爐香案等物都給撤了,並且擺了好幾張肉案似的風雅桌,好多木椅、交椅、太師椅,顯得不倫不類,既象佛堂,又象是盜窟豪傑們的“聚義廳”。
一幫人亂亂鬨哄,一邊推搡著蘇小五,一邊往外跑,這時,隻聽遠處傳來了短促的腳步聲,另有模糊的口令聲,明顯是有步隊逼近了。魯和尚等人也不顧得再調笑,搶先恐後,逃出門去。(未完待續。)
“捆起來。”八爺一聲令下,幾個部下七手八腳,將蘇小五捆得結健結實,推動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