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猴人說:“說到品德,這飛山猴就難說了,有人說他亦正亦邪,有人說他成了某個大人物的入幕之賓,因為老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以是批駁不一,之前曾從荊州大牢裡救過張神箭,也曾刺殺過一個口碑甚惡,劣跡斑斑的縣官,做事彷彿隻憑好惡,不分是非。彆的,他此人另有一個愛好,便是馴養植物。”說到這,拍拍中間蹲著的小猴,“這點,和我有幾分設想,不過,傳聞他可短長多了,練習的猴子,能當探子使。通報動靜,用信鴿。看門護院,說是用毒蛇。”
耍猴人咬著乾糧笑道:“那你說,世上那些大官們,仗勢欺人,坑害百姓,不是家常便飯嗎?乃至天子大臣,官員財主,哪個不是吃著民血,用著民財,然後欺負著公眾呢?遠的不說,現在這些各個幫派的司令總統,總理部長,又有哪個冇有謀財害命?他們和張神箭有甚麼辨彆?”
胡栓一笑,接著剛纔的話持續說:“非論甚麼年代,以偷以搶討餬口,是最可愛光榮的,這類人必不悠長,特彆是謀財害命,以藝欺人之輩,天理不容。”
“女的?”阿寧獵奇地問。
中間的人聽了,全都覺得這祖孫兩人必然是失心瘋,大師對她們連使眼色,可那女人彷彿不見,徑直走向艙口,對幾個盜匪笑道:‘喂,我奶奶說了,讓你們自行跳船逃命,彆在這裡遲誤大師的事情,我們都有事要辦,船不能老在這裡停著。’當時,三四個蒙麵江盜手持大砍刀,就象凶神惡煞一樣守著艙口,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笑著和他們象籌議一件平常事一樣說話,那景象真讓人感覺非常詭異。
耍猴人對勁地說:“我們爺倆,相處好幾年了,最可貴的,便是‘情意相通’,它曉得我的心機。”
看看天氣,太陽已快落山,朝霞映滿西天,群峰披上霞光,殘暴非常,山中傍晚一片瑰麗。胡栓對阿寧說:“歇息過來了吧?我們邊走邊說吧,要不就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