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迷戀我的美色了?”
“從洛陽回長安,何必十天。”李菀鳶從床榻上翻身躍下:“一匹快馬連夜趕路,兩天足矣!”說完便開端清算行李翻箱倒櫃。高晉陽此番遇見這麼個軟硬不吃的丫頭也是冇了主張,隻得走上前去冒死禁止。
他從菀鳶的手裡奪過承擔長歎了一口氣:“快馬是渡不了河的,現在又不是寒冬臘月冰封河麵,你要遊過洛水麼?”小丫頭狠狠的白了她夫君一眼,氣鼓鼓的走到桌前看了一眼飯菜感覺甚是難以下嚥便叮嚀蓮心道:“給我來兩壺酒,要陳年窖藏,越烈越好。”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兒上,推卻不得。更何況,他冇有給過任何典禮就要了她,在高晉陽內心是有愧的。
“若不是長姐逃了婚,我不會來到高家,更不會遇見你。你我有緣,卻也是孽緣。我當初挑選留下,不是因為捨不得你,而是我心心念唸的小白哥哥在我出嫁前回絕了我的情意,我不知如何歸去,如何麵對。可我留在這裡日子一久便想起了長安時無憂無慮的歡愉日子,你這壓得我透不過起來的丞相府便是一刻也待不得了。我......”李菀鳶的話被身後滴答的聲音打斷,不忍再說下去。
“你想要歸去,也得先吃飽飯,像你這般滴水未進的,還冇回到長安,半路上就先餓死了。”轉過甚叮嚀蓮心道:“去籌辦十天的乾糧,明日給我。”
蓮心被如許的號令驚呆在原處,看了看少夫人,又看了看少爺:“二爺,十天的乾糧,那很多少饅頭啊,並且,這月的銀子,已經不大夠用了。”
高晉陽氣急了站起來瞪著這個“負心”的女子:“你有氣隨你發,可你不能這麼作踐我的情義!李菀鳶,我早說過,我愛你,我覺得你一早就曉得,我覺得你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