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將她摟緊了幾分,看著她道:“隻是當時年幼,得知天啟變故也無能為力,雖則曾……”
“不鬆。”又扣得更緊了。
聽她這番話,不消深想他便知他之前的猜想冇錯,她確切是從那處山崖落下。也幸得那崖下便是萬毒池,萬毒池的池水也不算淺,不然她難道……
她的表情有些龐大。
她固然很歡暢他因她躲過一截,卻也感覺有些對不住他。若非因為她,他不會連親人最後一麵都見不著。但若不是因為她,他又極有能夠也喪生在那場兵變中……
“極好。”她的誇獎半分不摻假,他的琴技能夠說與她不相高低,而能在琴之一道上超出她的,她還從未碰到過。
顧月卿卻直覺他將要出口的話定是非常要緊,持續詰問:“不對,你方纔清楚要說甚麼,你若不說便鬆開我。”
她曉得君臨十年前那場兵變,於他的痛苦不亞於她親眼看著父皇母後死在賊人劍下的痛苦。
“或許這便是你我的緣分,你生下來便必定是我的人,即便幾經周折也不會變動。”
君凰毫不躊躇的點頭,“我怎會怨你?說來還是你救了我一命。”
她後背緊靠著他的胸膛,抬開端看他,“你昨日說,你我原是有婚約但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