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各自將燕尾鳳焦和赤魂放好,顧月卿便環顧四下,“車上可有酒?”
阿誰武功高絕殺人不眨眼又奧秘莫測的月無痕!
君凰見顧月卿這般天然的叮嚀他的部屬,眼底含笑的看著她,“卿卿,待回馬車與本王清理傷口。”
未經考慮,脫口而出:“酒香四溢,非常醉人。”
“先尋個安然的地兒為王療傷。”流螢淡淡道。
聲音低靡,挑逗心絃。
唇齒膠葛,嘴裡儘是桃花釀的暗香。
剛纔因著對敵,他們不得不將心底的震驚壓下,此番敵退,他們強壓在心底的那抹震驚便再止不住。
“此事並非你等之過,先回府。”
“卿卿張嘴。”說著還真將小巧的酒罈靠近顧月卿的唇邊。
“今後在王麵前若敢將方纔之語提及半句,必不輕饒!”
君凰扣在她腰上的手猛地上移,扣緊她的後腦勺將她拉近,“卿卿,酒灑了。”
“那卿卿可要一嘗?”
“是,王妃!”
另一邊,君凰與顧月卿回到馬車上。
顧月卿早前內力利用過量,本就脫力,這番一拉之下,底子冇有任何抵擋之力,倒是因著他突如其來的行動,原抓著他衣衫的手不由抱住他的脖頸。
彼時,燕浮沉快馬加鞭往山林去後,曉得未有人追上來,便再支撐不住暈疇昔。若非流螢坐在他身後將他穩住,馬匹這般飛奔之下,他怕是早已被掀飛出去。
一眾黑衣人見此,驚呼:“主子!”
方緩緩鬆開,抬手力道一重,兩人便身子相貼。顧月卿下巴靠在君凰的肩上悄悄喘氣著,君凰埋頭在她頸側,手中的酒罈早已在親吻時被他順手放在桌上,一手嵌入她的墨發中扣著她的頭,一手在她後背上輕撫著。
君凰唇角微微勾起,這一抹笑可謂惑民氣弦,“卿卿覺著,這一罈桃花釀如何?”
圍帽下,流螢眸中劃過一抹狠意,“此番與君凰同業之人,乃是萬毒穀穀主。”
誰能想到流落在外多年無依無靠的傾城公主竟是萬毒穀穀主?若說之前恭敬王妃是因著王爺待她分歧,此番恭敬便是打從心底裡。
而後叮嚀侍衛:“你二人留一人在此候著,著人來將這些馬匹騎回君都,一人駕車馬上出發回府。”
酒罈移開,他的唇便直接落到她唇上,將她微微後仰的頭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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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凰已撩著衣襬在椅子上落座,聞言很快反應過來她的企圖,“那邊由上往下的第三個櫃子裡有一瓶桃花釀。”
因著他唇舌在她脖頸反叛,她吞嚥的行動變慢,酒又灑很多了些。
君凰挑眉,戔戔小傷,怎會疼?若這點疼他都受不住,這些年怕是早便被身上的毒折磨死了。
黑衣人一頓,僅暴露的一雙眼透著驚奇,“萬毒穀穀主怎……”怎會與君臨攝政王有牽涉?
“是部屬超越。”
君凰的衣衫本就未穿上,這般之下胸膛便是不著一物,荏弱無骨的小手開端胡亂的撫著。
“是,主子!”接著那領頭的蒙麪人遊移半晌,又對流螢道:“主子您可有受傷?”
她本就比他矮上很多,這番縱是坐在他腿上,也比他矮出小半個頭。
然出口倒是:“疼。”連眼底也多了一抹讓人不由疼惜的神情。
王妃竟是萬毒穀穀主!
將草藥謹慎敷在傷口上,拿起中間的軟劍割下一段裙角,就這般給燕浮沉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