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證據暫未尋到,倒也有些猜想。說來此事尚無證據,我本不該與你多說,但你我瞭解多年,我以你為老友也不想多瞞於你。”
那些被送進君臨攝政王府的女子是如何的了局在天下間早便不是甚麼奧妙。
趙邵霖明顯並不籌算將顧月卿早前說的是來與他尋仇一事奉告左津。萬毒穀不好惹,他想要拉攏左津,自不想讓左津曉得他或許與萬毒穀穀主有仇。
“此事我也不知,萬毒穀偶爾也會接一些殺手任務,或許是甚麼人想要取我的性命故而找上月無痕也未可知。”
左津你擰眉深思,何人贏利最大?忽而雙眼一睜,眼底儘是震驚,“你是說……”
他清楚與君凰和燕浮沉齊名,然在君凰麵前他卻毫無還手之力,不得不與燕浮沉達成和談讓他來援救。若非有燕浮沉脫手,那日他必死無疑,他如何能甘心?
“在你看來,先皇先皇後故去後,顧氏一脈又無擔當之人,終究贏利最大的是何人?”
話鋒一轉,“月無痕怎會對你脫手?”傳聞中的萬毒穀穀主雖則狠辣之名在外,卻不會無端對人脫手。
在天啟軍中,除卻父親這個大將軍和他這個天啟少將軍,便是左津權勢最大,若能得他互助,他們對於林青乾便多了一分勝算。
趙邵霖點頭,“除此我想不到其他能夠。”
低歎一聲,“我本身才氣有限,也唯有在這和親之路上保傾城公主一起安穩。”
點到即止,“罷了,說到底這些都是我的猜想,並無實證。”
聽到這裡,左津的神采更丟臉,趙邵霖的神采也好不到那裡去,隻是或許連他本身都分不清,他這番怒意究竟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
隻是因著他的話對林青乾生出思疑怕少不得。這番他嘴上說待趙邵霖找出證據,實則他也會親身動手去查。
千餘名趙家軍策應,左津並不思疑趙邵霖的話。
這也是趙邵霖瞞下伏擊他的人是君凰的啟事,他不肯承認比他們差。
“左津,我當你是至好,這才例外與你說這麼多。現在證據未全,恕我暫不能奉告你,此並不是我信不過你。你也知,此事事關嚴峻……實在細心說來,即便冇有證據,你當也能瞧出些端倪。”
趙邵霖回到他的院子時,左津正坐在會客殿飲著婢女端來的茶,聞聲昂首朝殿門看去,便見一臉慘白的趙邵霖正在侍衛的攙扶下走出去。
“萬毒穀,月無痕。”
“若非我早有防備,事前安排千餘名趙家軍中的妙手前去策應,此番恐已……也是我幸運。”
“不錯,父親與我這些年都未放棄過清查當年的本相,終是皇天不負故意人查到了些端倪,隻是不承想竟叫對方發覺,想來也恰是是以才遭到對方的顧忌。在天啟不好動我,便藉此番我出使君臨動手。”
趙邵霖這話並不作假,他親身領教過“琴訣”的能力,曉得這中短長。
見左津如此反應,趙邵霖便知剛纔的話他起碼信了一半。
“哢”的一聲脆響,是茶盞在左津手中碎裂。
“前些光陰便聽聞你受傷,一向忙於公事未能抽出時候,直到本日休沐纔過來看看。”眉頭微擰,“你的傷?”
下一更我儘量多寫點,大抵十一點擺佈。
“我有一事不解,你方纔道是萬毒穀穀主親身脫手,我聽聞萬毒穀穀主一手琴訣使得入迷入化,武功高深莫測,從未有人在見過她脫手後還能活命,你怎……還是傳言誇大其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