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鄭輕巧母女,後者是鄭天坤。
再醒來,等候她的就是嚴格的科罰。
鄭輕巧對上她的眸光,身子猛地僵住,手心都是盜汗,“皇後孃娘,臣女……臣女……”
君凰眉頭微微一皺,軍情?
自遼河一戰大燕國退出,君臨大勝天啟,天啟又送來乞降書,便該不再有甚麼軍情纔是。
周子禦帶著周茯苓分開,君黛和周予夫也跟著,孫扶蘇看看千流雲,再看看君凰和顧月卿,問道:“你們與本宮一道回殿中還是?”
“若本宮未記錯,鄭蜜斯此時應是在京兆府衙的大牢中纔是,怎會呈現在此?”語氣無波,卻莫名淩厲。
父親身來疼她,便是之前犯那麼大的事被關進監獄,父親也想方設法將她救出,此番竟是為保全本身而將她推出去……
比起剛纔的驚駭,她現在又多了幾分絕望。
“如此也好。”
道是要給周茯苓最好的,卻讓她被人劈麵如此唾罵,不說周子禦,便是周予夫和君黛都不會這般簡樸了事。
這中另有一個小插曲,就是鄭輕巧被押著遠去時,告饒無門,她便張口痛罵,皆是罵周茯苓賤婢休要張狂不知廉恥之類刺耳的話,隻是她尚未罵幾句,便被扣押她的禦林軍扔在地上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終究傷重直接暈了疇昔。
如何說這都是周茯苓第一次插手這類宴會,眼紅她的人又那般多,周子禦自不會甚麼也不做,冇承想還真有人敢在宮中下黑手!
語氣清冷卻禮數殷勤。
二更早晨九點,先去內裡吃點東西,大早上的趕車就隨便吃了點到現在,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