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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錯覺,顧月卿總感覺君凰在問出此話時,似有些嚴峻。
“並未。”這兩個字說得有些生硬,君凰的麵色似也有些欠都雅。
更是如何也想不到,大蜜斯竟不是大蜜斯,真正的大蜜斯已在侯爺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掉換去。
半夜不定時,早晨八點來刷。
或許,侯爺早便知與長公主的親女並非大蜜斯,而是春蟬。
“好。”
不是指的這個,那又是甚麼?
君黛聞聲轉頭,擠出一抹比哭還丟臉的笑,“子禦來了?”
說著就要起家,然因太久保持一個姿式,一起身便幾乎顛仆。
卻不知她遲遲不言,反倒讓君凰原就愁悶的表情更加愁悶。
“老奴職責地點,當不得至公子一聲‘勞煩’,至公子還是先進屋將藥給大蜜斯喝下,也免了長公主一再擔憂。”
“嗯。”舉步走出來。
這點他早便曉得,又與她計算這很多做甚麼?徒增煩惱。
卻總感覺他有那裡不太對勁,回想一番剛纔的相處,她好似並未說錯甚麼話,怎生好好的便像是活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