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座城池……”實在不止五座,另有傾城作為和親要求討去的七座,算下來,這一仗輸掉的除卻無數將士的性命,另有千萬金銀和十二座城。
“勝負乃兵家常事,此一次敗北,今後再勝返來便是。”
天啟有趙家主掌兵權,憑她一己之能斷難奪回皇權,現在天下兵力能與天啟對抗的唯有君臨和大燕。然大燕退居遼河以北,與北荒七城相鄰,若大燕雄師入天啟境內,怕是會發明北荒七城的存在。
疆場萬變刀劍無眼,能活著確是萬幸。
當年因是看不到也說不了話,她便於被人拉離之際倉猝在他手心寫下幾個字:“你喚作何名?”
若能與君臨合作,大事可圖。然想要與君臨達成合作,短時候當是做不到。如此,於公於私,她去和親都是最好的挑選。
顧月卿此平生隻要兩件事要做,一是奪迴天啟皇權,二是尋到當年在萬毒穀中將獨一解藥給她的人報恩。
“但還是敗了。”趙邵霖冷肅的臉上閃過一絲暗淡。
當然,並非獨一啟事。
“今早方收到來信,當時主子正在打扮,部屬便未尋到機遇奉告您。來信隻上書幾個字,‘防備森嚴,與傳言無異’。”
現在還是親人。
想著,趙邵霖眼底不由劃過一道狠戾。
此番是去君臨,君家的地界,行事恐不能這般順暢,如果那攝政王當真如傳言一樣,嗜殺成性食人吸血,主子難道入了虎穴?
“看模樣你在皇城的日子過得不錯,人都胖了很多。”
左津點頭,“僅公主返來那日見過一麵。”不熟悉,卻對她那般遭受心生憐憫,此一去君臨,能活多久都得看她的造化。
“不是。”趙邵霖應得判定利落。
麵龐冷肅,煞氣橫生。
五年來,她除卻佈局策劃便是尋覓那人的動靜。天下之大,唯君臨皇族用這一個“君”字,是以她大膽猜想,他許是君臨皇族中人。
秋靈微詫,“不肯定?”
見左津施禮,立時翻身上馬直接抬手扶起他,“左津,不過半年不見你便與我如此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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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備森嚴?
而長待君臨又不會讓人生疑的最好體例便是嫁疇昔,這也是她承諾去和親的啟事。
“此是公主送親儀隊,不宜多做逗留,待我從君臨返來再與你一醉方休!”趙邵霖說著便翻身上馬。
“如此,你此行萬事把穩。”
“邵霖,很歡暢你活著返來。”
可這麼多年疇昔,直至現在仍無半分動靜,如此之下,她隻要親入君臨去尋,然尋人亦非朝夕之事,她需得長待君臨。
“我要的動靜。”指的是前些光陰她說在出嫁前要拿到關於君臨攝政王的統統諜報。
莫急,男主就快露臉了哈。
即便查到些東西,亦是與傳言無異?
同為天啟將領,左津也很為此次戰事痛心,“落空的,終有一日會再奪返來!”
左津體味他,他既說不是,那便真不是。
北荒七城是她最後的保障,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動用,如此衡量之下,她便擇了君臨。
過分倉猝,最後他就隻在她手心留下一個“君”字。
“並不肯定。”
秋靈實在有私心,她並不想顧月卿在這等婚嫁大事上如此不上心,便是有再大的事也該當放在大婚以後。
而後三年,她殺萬毒穀前任穀主取而代之,整修穀內一年,而後遷徙至北荒七城,今後開端她的運營。萬毒穀權勢漸大,各國皆布有很多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