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有句話還請諸位記著。”
等收完孫財主的糧食,天氣已經暗了下來,殘剩的幾個富戶也被彆的安排下去的幾個山匪收繳得差未幾了。
那些地主聽到蕭九這話,刹時又將心提到了嗓子眼,連連點頭,嘴裡說著不敢。
“可我還是有些擔憂,本身彆再剛分開,你們這些交了糧食的人,把我發下去的糧食再要返來。”
等全部發糧過程結束後,蕭九看著聚在一起的罐子村百姓,感覺還是有需求敲打一下這些被強行收糧的富戶們,免得本身前腳剛走,這些地主又把本身發下去的糧食索要歸去。
蕭九看著麵前此景,心底非常欣喜,跟著蕭九一同下山的野兔山眾匪,心中也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與有榮焉。
隨後,蕭九動員部下,從孫財主家裡拽出一袋袋糧食,堆放到村口,又讓罐子村每家抽個男丁前去調集。
那些村民天然冇有不肯,烏泱的一群人走向村口,等著看看,蕭九是否真的會兌現承諾。
方纔騎上馬背,那集合在村口的百姓中,有一人俄然跪下,嘴裡哭喊了一聲:“彼蒼大老爺。”
緊接著,一眾村民紛繁被那人動員,齊齊下跪高喊。
“誰要敢跟你們伸手往回要。”
但是這統統,孫財主都有力抵擋,乃至還要感激蕭九隻收了他一成的糧食,明顯能直接搶,還客客氣氣地跟他“收”,這也算是另一種情勢的“規矩”,如許撤除官糧、匪糧,和雇傭長工、長工的糧食,本身倒還能剩下個兩三成。
等收到糧食後,也都自發地聚在一邊,不敢收回動靜。
那罐子村的百姓們見蕭九真的要給他們發糧食,全都默契地列隊,乃至不收回任何聲響,隻是拿著各式百般的容器悄悄等候。
三五個大漢輪番上陣,也足足裝了一個時候才堪堪裝完,最後蕭九還很體貼腸給孫財主打了個折,隻裝了兩千斤擺佈就讓部下罷手。
“冇有人能理所當然的站在你們頭上耀武揚威。”
言罷,蕭九不去管那群瑟瑟顫栗的地主,籌辦起家上馬,帶著盜窟的眾匪,拉上糧食,啟程返回盜窟。
蕭九表情大好,可孫財主倒是心都在滴血,現在本身家出的糧食差未幾能抵上以往全部村莊交納的份額了,對於他來講,這就是赤裸裸的欺詐。
加上本年氣候乾旱,以是產量不高,摺合下來,每畝地也就能打出兩百斤擺佈的糧食,如果年景好些,倒是還能產個三百斤。
如果每個村莊都能像罐子村如許順利的收上糧食,那寨子裡的存糧夠吃上兩年年,還會有殘剩。
緊接著,蕭九便開端命令收糧,讓部下用一個木製的鬥子開端往帶來的粗麻袋裡裝,這個期間計算糧食的數額不消稱重,而是用一個一斤裝的鬥子覈算。
蕭九大略的計算了一下,全部罐子村百多戶人家,收上來約莫兩千四百多斤糧食,而收回去的也總計不到六百斤,算是收成頗豐。
“長幼爺們,我蕭九固然不是君子,但也自問說道做到,此前承諾過的,現在就一一兌現。”
很快,村民差未幾都已聚齊,蕭九站上一塊崛起的石頭上,看著麵前這百十個村民,說道。
“各位鄉親,你們也都聽到了,發給你們的糧食不會有人向你們要歸去。”
說完,蕭九便跳下石頭,抱著雙臂,冷峻地環顧四周。
蕭九讓金子帶著兩名村民清查孫財主和幾個富戶家裡的地盤和穀倉,又安排幾人漫衍在四周,製止有人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