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了掂手裡的金子,那城門官嫌少卻又不好明說,但這類環境他碰到的多了,肚子裡的壞主張一大堆。
“甚麼?趙……趙常侍?”城門官一聽趙忠的名字,說話都結巴了,他嘴角抽了抽以後,反問司馬微:“你……你們找趙常侍?”
到了趙忠的府門外,張毅看到了一對與趙忠身份不向搭的石獅子,平常官家門前也會擺石獅子,但普通他們石獅子的脖子上都冇有瓔球,即便是有也隻會有一到三個,因為瓔球這東西在漢朝隻要皇親和皇家特許的大臣家的石獅子上纔會雕鏤,皇宮門前的石獅子是九瓔,王公貴族的是八瓔,前麵的逐級減少,普通四品以下無特許不答應雕鏤,而趙忠家的石獅子竟然是八瓔的,也難怪,連漢靈帝都稱其母了,不雕八瓔不給漢靈帝掉價了嘛。
“那就多謝軍爺了,”衝城門官拱拱手後,張毅翻身上馬然後呼喊道:“進城。”
“頓時的人都下來,接管查抄!”城門官扯著他那公鴨嗓,大聲叫喚著,但一雙綠豆眼卻一向瞄著黃舞蝶。
趙忠固然是個寺人,但倒是現在大漢朝最有權勢的人之一,連漢靈帝都稱其為母,可見他的權勢有多大,像他如許的大權臣,在洛陽有處宅院太普通不過了,並且因為他有權勢,以是稍稍一探聽就能曉得他的宅院在哪兒。
說完張毅一夾馬肚子,大搖大擺的就往城裡走,而曉得張毅他們是趙忠的人以後,那些兵痞不但不敢要進城稅了,還躬著身子給張毅他們送行呢。
張毅和司馬微一下台階裡趙府看門的人就出來了。
門子引著張毅進了內院後,將他們交給內院的管事,內院的管事在引著他們進了偏廂交給正堂管事,見了正堂管事以後,張毅他們纔算是進了正堂,進個趙府都需求如此多的門檻兒,可見金子這玩兒是真的不能少給,給少了說不準就在那兒給扣下了,當然這也和周賢的名字有關。
轉了轉一對綠豆眼,城門官招招手叫過了兩個兵痞,然後說:“看看,有冇有甚麼犯禁品,冇有的話放他們進城。”
吼了一句以後,那城門官又湊到兵痞的耳邊小聲嘟囔道:“他們是趙常侍的人,你們想死啊?”
張毅和司馬微進了正堂以後,就冇見到趙忠,管事隻是安排張毅坐下了,上了茶,就再也冇人理睬他了,這也難怪,以趙忠的身份,天然不成能坐在正堂等他了。
那城門官也是老油子了,曉得這類事寧肯托其有不成信齊無,他從張毅他們的穿著上就看出張毅他們是麵子人,再說他也不敢查抄給趙忠的信,更還不敢獲咎趙忠的人,以是隻能信賴張毅他們說的是真的了。
城門官說完,一雙綠豆眼不斷的往小舞身上瞟,那倆兵痞立即就懂了,開端裝模作樣的搜尋起了車輛。
“是的,我家公子的祖上,與趙常侍是故交,”說著司馬微轉頭對張毅說:“公子,家主大人給趙常侍的信呢?拿出來給官爺看看。”
“但是……”小舞還要辯白,但看到張毅峻厲的目光後,終究還是把拿著弓箭的手鬆開了。
說著那城門官趕快衝彆的兩個部下襬擺手,表示他們放行,可他的部下還冇明白如何回事兒呢,一臉蒼茫的看著他,然後嘴角還往小舞的方向撇了撇,表示他便宜還冇占呢,如何能放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