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低頭想了想,關羽有些擔憂的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大哥,你就不怕他狗急了跳牆?我們現在的運輸補給線,但是從河東郡開端,經孤山轉運,再到汾陽處,最後纔是我們這裡,全部補給線幾近穿過了全部幷州,這麼長的補給線我們可不得不謹慎謹慎啊,你卻隻派了小舞帶著兩百多人押運,萬一丁原起了歹意,那可就糟了。”
至於小舞張毅則命她賣力押運糧草,當然這也是張毅被小舞逼迫的冇體例了,纔給小舞安排了這麼一個職位,而陳宮,張毅則命他留守汾陽,畢竟汾陽現在被張毅定為了本身在幷州的按照地,鍛造所、工匠處和武造辦都被張毅遷到了汾陽,乃至連神祠都被建在了汾陽,張毅彷彿已經把汾陽當作了本身的計謀重心,而幷州又是丁原的地盤,固然張毅已經鑒定鮮卑人不走,丁原就不會對本身脫手,卻也不能不防。
“當然了,丁原也不會真的不對我們脫手,”把話頭兒頓了頓,張毅又持續說:“現在丁原的確不會在我們身後捅刀子,不但不會捅刀子,他還會大力的支撐我們對於鮮卑人,可到時候一旦我們把鮮卑人打退了,本身也氣力大損,那丁原對他的態度可就不必然了,我們現在啊,就是處在獨木橋上,前麵是鮮卑人那群喪芥蒂狂的草原狼,前麵是丁原這頭眼泛綠光的受傷虎,稍有不慎,我們可就滿盤皆輸了。”
關羽這邊帶隊返回的時候,張毅的雄師也已經開進了雁門郡,並在雁門郡的溪水門駐紮了下來,駐紮的第一天張毅就見了那些避禍的百姓,還聆聽了他們的抱怨,並好生安撫了一下那些百姓。
聽了張毅的話,張飛也忿忿的罵道:“鮮卑人就是一群無恥的畜牲!”
“你們感覺現在丁原會在背後捅我一刀嗎?”抬眼掃了世人一圈後,張毅笑著說:“現在丁原是毫不會在我們背後脫手腳的,我們現在兵強馬壯,兵士們也都士氣昂揚,他的步隊則是剛吃了大敗仗,正士氣低迷呢,並且我們現在正替他頂在最火線,我們如果出了題目,他的幷州也就保不住了,以是現在丁原隻會像頭受傷的老虎一樣,找個處所冷靜的舔傷,底子不會跳出來找我們的費事。”
憤恚的將桌上的木質茶碗擲在了地上,張毅指著北方大聲罵道:“這幫該死的混蛋王八蛋,一個個都該千刀萬剮,都該下天國,一群…就是TM的一群畜牲,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