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屬該死!”跪伏在地上,安長史滿身顫抖著說:“但是大人有所不知,那些孩子大多都賣給了河東郡的士族豪紳,另有…另有花樓倡寮,以是……”
以是說黃忠當初留下崔違,絕對是一步秒棋,若不是他留下了崔違,隻怕張毅太守的位子還冇做熱,就被護城軍趕出安邑城了。
“小的,小的不曉得啊。”長史皺著眉,苦著臉說。
在這個亂世當中,仁慈馴良良的人常常是最笨拙的。
做過縣尉的黃忠很清楚一城的府庫就在府衙以內,在被抓獲的安邑長史的帶領下,張毅他們也找到了府庫的位置,可終究看到的倒是空空如也的府庫。
叮嚀完了黃忠和安長史接下來要做的事,張毅本籌算分開,但走了冇兩步他又停下了。
得知這個動靜以後,張毅氣的臉都青了,堂堂的一郡太守,竟然都無恥的乾起了發賣人丁的活動了,張毅現在恨不得將陳俞碎屍萬段。
一把揪過身邊的長史,黃忠瞪著眼問道:“府庫為甚麼是空的?內裡的黃金呢?”
固然有句話叫禍不及父母罪不累家人,但在遊戲裡活過一世的張毅,很清楚的曉得仇恨的力量有多強,也很明白對仇敵仁慈就是對本身殘暴,以是一樣的弊端他不會犯兩次了,固然他本身也曉得,本身如許做很殘暴。
“主公,”拉著張毅背過安長史,黃忠靠近張毅的耳邊說:“主公,現在我們剛到河東,很多環境還冇體味,並且又安身未穩,現在實在不易獲咎那些地頭蛇,我看我們還是先穩一穩,等司馬先生到了我們在從長計議。”
黃忠的話讓張毅稍稍沉著了下來,低著頭想了想,張毅曉得黃忠說的話在理,本身剛剛纔接任了河東郡太守一職,的確不易獲咎那些本地的士族豪紳,不是有那麼句話嘛,叫強龍不壓地頭蛇。
“混賬!”聽了安長史的話,張毅愈發怒不成及,他指著安長史的腦袋大聲怒斥道:“我不管你賣給了誰,也不管是誰買的,那都是違法的,你現在立即就給我把孩子追返來,不然我誅你……”
整整一個下午,張毅都冇閒著,這邊清算那些護城軍,那邊還要忙著抓人。
張毅在大牢裡見了那兩個都統和幾個百夫長,他們當場便臣服在了張毅的腳下,這讓張毅省了很多事兒,也讓他們的家人免了一場血光之災。
見張毅怒了,安長史當即下跪回稟道:“按大漢律,發賣婦孺一人以上者,當杖30,罰3000錢,發賣所得充公,發賣婦孺五人以上者,當杖50,罰五金,囚百日,發賣所得充公,發賣……”
“行了,我不是讓你背漢律的,”不耐煩的揚了揚手,張毅直截了當的問道:“發賣兩百人以上者呢?按律當斬是不是?”
張毅的話還冇說完,黃忠就把他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