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瞬還非常遺憾,轉眼又精力起來:“既然到了西北邊疆,總該有建功的機遇!”
分了兵種後,練習的項目就有了竄改,上午仍然是跑步和舉重,隻是跟著時候的推移,任務量更加的重了。
明知如此,尉遲靖仍然樂此不疲的要求徐鋒學劈風斧法,並且每次都要拿他學的那些花拳繡腿說事,麵對如此惡興趣的尉遲靖,徐鋒除了苦笑也彆無體例。
這一個月中,徐鋒已經跟老馬和尉遲靖混的爛熟,他也體味了一些兩人的環境。
“校尉返來了,看來將要出發換防了。”老馬一副冇精打采的模樣,站在徐鋒身邊,低聲道。
此言一出,台下一眾新兵儘皆嘩然,他們當中大多數都與徐鋒抱著一樣的目標而來,乍聞將要換防邊軍,不由都是心驚肉跳,怪不得雲山軍募兵餉銀高達每月三貫,本來竟是要去邊疆,並且是號稱前提最卑劣的西北邊疆!
這一天,統統兵卒一起演練完軍陣,一貫很少露麵的校尉呈現在將台之上。
“不消擔憂,像雲山軍如許的新軍,就算去了西北也隻會戍衛城牆罷了,邊疆雖小有摩擦,但也不過隻是兩國巡邊小隊之間的戰役罷了,新軍是冇有資格去巡邊的。”
許遠山約莫三十來歲的模樣,下顎有須,不苟談笑,一雙眼睛精光四射,掃視一週台下諸人,揚聲喝道:“各位袍澤,朝廷有令,著雲山軍前去西北換防,本日好好歇息,明日吃過早餐解纜!”
隻是參軍以後碰到了尉遲靖,他才曉得一向以來學的都是些花拳繡腿,特彆是與尉遲靖過招以後,他就完整的捨棄了之前學的技藝,實在是因為輸的慘不忍睹。
徐鋒一來冇有高深內功,二來又不是天生神力,有這些限定在,就算他將劈風斧法學會了,也隻是徒有其表罷了,底子就冇法闡揚出劈風斧法的能力,那還不如不學。
目睹台下一片嘩然,許遠山眉頭一皺,非常不滿的掃了一眼身後的牛戰,明顯對新兵的軍紀非常不滿。
轉眼間一個月就疇昔了,徐鋒隻感覺人生從未如此充分過。
此言一出,不但徐鋒猛翻白眼,就是老馬也是翻起了白眼,他剛安撫完徐鋒,轉眼就被這黑猩猩給粉碎了。
下午則是練習各種軍陣竄改以及槍術,徐鋒作為一個長槍兵,學習的槍法簡樸的令人髮指,隻是遵循隊正的要求不竭刺出長槍以及收回,獨一的分歧辨彆就在於每次刺出的方位有所竄改。
冇錯,熟諳以後,尉遲靖就有了黑猩猩的外號,即便萬般不肯,可在老馬與徐鋒的對峙下,仍然坐實了這個稱呼。
徐鋒欲哭無淚,學了四五年的武功,還不如簡樸的幾記直刺合用,因此他是完整的悲傷了,本籌算跟著尉遲靖學習斧法的,隻是在看過尉遲靖發揮的劈風斧法後,他就絕了學習的心機。
老馬是北湖郡首府武威府人士,父母雙亡,家中隻要一妻一子,據他說老婆賢惠,兒子孝敬。
“徐鋒兄弟,真的不考慮跟我學劈風斧法?”尉遲靖不睬兩人的白眼,一摟徐鋒的肩就道,“你那些花把式真的冇甚麼用,練著也是瞎遲誤工夫。”
至於軍陣竄改,徐鋒隻是一個小兵,底子就不消去考慮那麼多,隻需求緊盯著夥長的行動軌跡,然後做出呼應的調劑便能夠了,作為一個小兵,在軍陣竄改中活動的軌跡並不大,是以徐鋒完成的非常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