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飛與趙思一左一右,並行於路。南飛又覺趙思有傷在身,不宜快走,乃放慢腳步,而趙思,卻腳下極快,數次將南飛甩在身後,便又緩緩行走,待南飛趕上,又自走去。
南飛目光未離,麵色不改,道:“若得才子如此,此生何求?”
這女子戰戰兢兢,已是惶恐之極,顫聲道:“我,我是山下那農舍的人。”
一聲以後,一個女子走了出去,恰是那替趙思療傷的女人。這女子出去後,就道:“寨主,喚我前來,不知有何事?”
二人走了好久,太陽已然出來,很有些熱,便在一棵大樹下安息。南飛坐到樹下的一土丘上,便解下了身上的鎧甲,卻見趙思筆挺地站在他的不遠處,身穿鎧甲,麵無神采,彷彿一個守城的兵士,南飛內心不覺一陣好笑。
兩個大漢留步,這女子驚得幾乎顛仆。隻聽徐自達大聲喝道:“蘇英。”
南飛見狀,心下大驚,卻見這男人笑著走到南飛跟前,道:“我看小兄弟邊幅俊雅,自是不凡之人,我與小兄弟一見仍舊,願與小兄弟結為至好,小兄弟覺得如何?”
二人一到城內,就都解去了這一身盔甲。已將近中午時分,二人乃到一客店吃了些食品。此番走了這麼些路程,而趙思也是有傷在身,南飛遂要了兩間屋子,二人各自歇息不提。
南飛正看得入迷,卻見趙思的目光俄然移向南邊,眼中帶著駭怪與氣憤,道:“你在看甚麼?”
徐自達走到南飛跟前,正聲道:“似這等為禍百姓的狗賊,活活著上,當真會很糟糕,殺此二人,內心頓時鎮靜了很多。”
徐自達一聽,立道:“來人,送這女子下山。”
隻見快馬疾奔間,這中年男人持弓搭箭,嗤的一聲,一支長箭就射了出去。這高由高向低,矮過這野豬的身子,自野豬的腹部右邊斜穿進了野豬的身材。
隻見這中年人俄然起聲,從背上取下一支長箭,走了幾步,撿起了地上的弓,對著這匹馬射了一箭,箭射馬頭,馬長嘶一聲,倒在了崖邊。
這野豬中了這一箭,卻還是疾走著,這男人縱馬疾追,乃又搭上了一箭,箭未射出,卻見這駿馬長嘶一聲,翻滾閃轉,竟將這重視力全在這野豬身上的男人甩了下去。馬站的處所已處山崖,而這男人跌上馬後,身子在那崖邊一撞,就墜了下去。
南飛正色道:“皇上,鄙人恭敬不如從命。”兩人大笑。
兩個大漢已走了過來,這女子已回身,和這兩個大漢已各走出了一步,隻聽徐自達喝道:“慢著。”
南飛見這男人豪放率性,不失豪傑本質,立道:“能交大哥如許的朋友,是鄙人的福分。”
二人又複行走,南飛便勸趙思道:“女人有傷在身,還是腳步略微慢一些纔是。”這話以後,趙思終是放慢了腳步,但卻還是較南飛要快。
南飛覺趙思大傷初愈,需再靜養幾天。但趙思決意要走,南飛也想著本身另有大事要做,遂與趙思換上了鎧甲,告彆了徐自達,朝山下走去。
他們穿過街道,瞥見了一個馬場,南飛買了一輛馬車,讓趙思坐到車裡,駕起馬車,一起行去。半日時候,便到了一座山嶽,超出這座山嶽,就是星月國都城了。
徐自達指著這兩個大漢和這女子道:“你馬上伴同他二人,護送這女子下山。”
南飛大驚,立時掠了出去,到了崖邊向下一看,隻見這男人的身子飄在半空,雙手抓著一個峭岩。南飛扶著崖壁而下,待到了這男人處,右手攔住這男人的腰,縱力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