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南飛道:“如此獲咎了。”右手食指與拇指閃電般在少女的脖頸處一擊,少女立時暈去。南飛捉過少女手裡匕首,揹負起少女,飛奔了出去。
製靜大師又看著這個少年,道:“項天,你等南飛出走以後,可速去奉告沈將軍,然後伴同沈將軍,以應俄然變故。”
南飛將這少女放到靠牆的處所,躊躇半晌,伸手將這少女的腰帶解去,一把七寸長的匕首掉在了地上。南飛未再躊躇,一把扯掉了這少女的長衫。
另一少年亦道:“徒兒也願前去。”看這少年,雖不是南飛一樣的漂亮美女人,卻也濃眉闊口,自有一番威武霸氣之象。
少女嘲笑一聲,道:“我,我還怕歹人?”這一聲以後,卻見她身子一晃,幾要倒下。
南飛與另一少年都未開口。製靜大師看著南飛道:“南飛,既如此,為師就將奔赴星月的事交與你了。”
出了城,負著這少女又走了一段路,卻見兩個大漢閃出,擋在了他的身前,一名大漢道:“你是何人?揹負的又是何人?”
南飛將掩著少女的手放了下來,這少女再不說話,隻是用雙臂雙手擋著前身。南飛忙脫下本身的袍衫,披到了這少女的身上。這少女伸手拉襟,再繫上了鈕釦,穿上了這衣服。
南飛扶著這少女起來,道:“現在,最好是趁著入夜,連夜出了燕子國,方就安然了。”
南飛大驚,急將這包包上,抱起這少女,籌辦上馬,卻聞聲了身後的鼓譟聲,喊拿聲,而火光已在身後清楚可見。
南飛苦笑道:“若非你那匹馬,咱倆定已被擒啊,恰是我放那匹馬引開了追你的人。”
但見這少女撿起了地上的匕首,正色道:“我已報得大仇,也已無憾,被人捉去也無大礙,怎可纏累與你,你這就去吧。”
南飛躬身道:“是,徒弟。”
南飛道:“莫管我是甚麼人,出去再說,如何?你怕我是歹人?”
南飛一聽星遠國,立道:“徒弟,莫非星遠國會承諾燕子的要求,與三國為敵?”
這少女的嘴被南飛掩住,但見雙手伸出,似要擊打南飛,但亦隻是悄悄地碰了碰南飛的胸膛,明顯已無餘力,但眼中神采驚中帶怒,非常駭人。
如此深夜,一個女孩單獨行路,這實在是詭異之事。南飛暗中跟了上去,這馬行了一會,俄然,這少女的身子竟從頓時摔了下來,倒在了地上,而這馬也停了下來。
南飛躬身對製靜先生道:“徒弟,不知另有何事要做?”
南飛掉轉馬頭,繞著城走了一段路,卻見一家客店,遂行到客店,下了馬,拴馬進了客店,要了一間房間,住了下來。
這馬飛奔而前,刹時就到了一城門下,隻見進城之人排著長隊,在接管兵士的查抄。這幾個兵士一一細心搜檢,盤問甚細。
就在南飛剛扯掉這少女的長衫的時候,這少女俄然復甦過來,一見此狀,驚道:“你要乾什......”這一個麼字還未說出來,南飛就掩住了少女的嘴。
製靜先生緩緩道:“若需達到星月,則還要顛末燕子,是以此行並非坦途。即便到了星月,朝堂王庭之上,一言若失,亦會引來災害。是覺得防變故,就得靠沈將軍結三國之合力來保全性命了。”
昂首一看,城樓裡無一絲聲響,還是繞過了城樓,縱身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