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謝洛赤手中一震,長槍被打到了一邊去,若不是他抓得穩,便是要脫手了。
“你雖年青,可話語確切分量之重,意義深切。能被稚繩兄(孫承宗)賞識來的,公然都是非常人。”
“茨楞――”
“請諒解晚生在此放膽妄言了。這‘第三朝廷’,我以為必然是有的。固然對大多數人來講真很不成思議,但我想其權勢是毫不會弱於東林黨的。隻說它不過幾個宦官,不但自覺,並且是傷害的。”
一個年紀十八九的少年,從中緩緩走來。身姿矗立如蒼鬆,氣勢剛健似驕陽,劍眉下一雙燦爛如寒星的雙眸。手執一杆梨花長槍,丈八高低,氣出如龍。
“放他走吧――”
那兩名錦衣衛看了看姬三兒,又看了看謝洛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遠遠地,謝洛白的聲音傳來,兵士們這才放下兵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