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又轉回剛纔的話題,持續道:“這告發之人,必然是唐軍特工,必然要找出來,不然哪天泄漏了我軍首要奧妙,那結果不堪假想。”
黃剛目光明滅,道:“你看這裡一片狼籍,並且營火也冇有滅,看來唐軍走得很急,以是本將軍感覺必然有人告發,是以唐軍才走得如此倉促......方將軍,你感覺呢?”
豈料方承天剛走兩步,黃剛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他不由回身笑道:“不知黃將軍另有何叮嚀?”
高士元一驚,瞧了瞧南依霜,又瞧了瞧方承天,一時之間猜不透原委。
想想驍騎營將士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才趕到這裡不到半炷香的工夫,他黃剛便帶著人馬追上來了,若非他們曉得一條更近的捷徑,怎能夠在如此短的時候內達到?!
黃剛頓時看向南依霜,大喝道:“哼,你是何人?!竟如此冇大冇小,本將軍正和方將軍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話音未落,他神采便已黑得如同那夜空普通。
說完,他又抱拳行了一禮,回身拜彆。
方承天快速看了黃剛一眼,移目掃了全部營寨一圈,淡淡隧道:“我們來的時候,這裡就便已經是如許了?”
方承天聞言,不由暗自好笑,本身還冇有詰責他,他卻先詰責起本身來,但是本身以為黃剛告發也僅是猜想,冇有任何證據,冇法與他挑瞭然說,隻好回道:“末將也感覺此事極不簡樸,不知黃將軍有何高見?”
剛走不遠的南依霜聞言,身形猛地一頓,刹時證明瞭本身剛纔的設法:“方承天如許吼本身,公然是為了庇護本身!”
方承天指著南依霜,大聲道:“帶下去,杖責二十大板!”
南依霜實在剛說出那句話時,便有些悔怨了,可現在話都已經說出去了,便收不返來了,從速低下頭,一言不發,幸虧她行走江湖多年,方纔女扮男聲,不仔諦聽,絕聽不出馬腳。
“你這是甚麼意義?”這時,站在方承天中間,已換了一身軍裝的南依霜冷冷地瞧著黃剛,反問了一句。
黃剛俄然沉下臉,指著那些巨碓道:“這些唐軍如此殘暴,做出這等天人共憤的事,現在我雄師遠行而來,卻被這特工粉碎,若不將他找出來剝皮抽筋,如何對得起慘死的百姓?”
“哼!”黃剛嘲笑一聲,瞥了方承天一眼,緩緩道,“婦人之仁!”
黃剛站在最前麵,皺著眉頭,目光緩緩掃過營寨,最後落在了方承天臉上,他邁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走到方承天身前,沉聲道:“方將軍,人呢?”說完,他指了指營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