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甲、風乙二人身形一閃,眨眼間已合為一人。可分可合,隨分隨合,這恰是王風的凝元兼顧的奧妙之處。
玉琴仙子麵上已無赤色,因為隻要那白衣大漢毀去掌心銀針,便可令她受創。
銀針逼之不出,隻得懦夫斷臂了,不然銀針入心之時,便是他魂飛的一刻;青衣大漢手上拿著一把劍柄,劍身不知那裡去了,左臂亦與*離開,*口另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氣色灰敗;黃衣大漢剛四肢皆無,閉目不醒,一時不知死活,端賴黑衣大漢的一縷真元支撐著不墜。
隻聽白衣大漢陰惻惻地一笑,玉琴仙子大驚,嬌軀一扭,側身斜退。但是遲了!
“日精針?!”白衣大漢眼中的狂熱彷彿更盛了!
“看來,我的目光不錯!”舔了舔嘴唇,白衣大漢心中一邊想,一邊運掌成爪,虛晃連連,抓向暴卷而來的銀雨。一陣響不斷耳的“叮叮”聲中,銀雨突然變少,終究消逝不見。白衣大漢那隻化為巨大的手掌鬆開五指,一堆銀針鮮明呈現在掌心,恰是玉琴仙子的本命兵器日精針。
攪在一起的二陣,在麵前已是虛影一片,一紅一白兩團光霧敏捷地滿盈開來,將二陣諱飾在內。
玉琴仙子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滿臉防備之色。後又看著麵前手掌上的銀針,一陣躊躇。終究,再冇有後退,心神一動,欲招回日精針。
但是,過了不久,他便發明他的擔憂是多餘的。
聽完黑衣大漢的呼嘯,三名大漢已知到了存亡關頭,俱強忍著傷勢,晃解纜形,各自站定一個方位,結成步地。
白衣大漢見狀,眼中精光亂閃,又笑道:“既然這日精針是仙子的本命寶貝,這就原物償還罷!”說著,上前一步,伸掌遞了疇昔。
換成任何一個處所,他們都不會如此狼狽。他們四人的修為,比擬較普通的大神,猶有過之,但與風甲或現在的三聖比擬,自是差了很多。三聖的修為,現在已是穩穩鐺鐺的大神中期之境,至於與他們共同閉關的風甲,其修為便是現在的聖仙三絕也還是看不透。深不成測四字,用在風甲身上,自是名副實在。
赤鸞緊接著踏出一步,一片銀雲罩在身前,飄忽不定,銀光閃爍。
不知究竟傷勢如何。
玉琴一陣虛脫,滿身乏力,暗歎道:“罷了!生既不歡,死又何懼?隻是,卻蒙受這魔頭之辱……”星眸一閉,直有存亡憑天之態。
此時,她的監禁類寶貝天元鏡麵對白衣大漢那神出鬼冇般的銀球毫無體例,被其禁止得死死的。無法之下,收起天元鏡,纖手一揚,一蓬銀針如驟雨般地暴射而出。
忽暼見白衣大漢懷中閉目不醒的玉琴仙子,身形一閃,如無形之風般地消逝在原地。虛影閃晃間,白衣大漢吼怒一聲,跟著“蓬蓬”兩聲巨響,空間一陣劇蕩,人影倏爾分開後,巨音兀自隆隆地奔向天涯。
當下風乙將二掌心中接收來的真元固結成珠,隨背工腕劇震,掌力猛吐,以彼之力,反擊其身。同時身形暴掠,十指連彈,十數道驚神指力如疾風驟雨般地斬向那隻綠油油的巨掌。抱日手出,化為巨爪,將閉目等死的火麟自掌影下拉扯出來。
白衣大漢左手一牽一引,手臂暴漲,五指已悄悄地搭在玉琴仙子的纖腕上,隨後疾如電光,一起向上,一股溫和的力道收回,玉琴仙子全部身軀已不由自主地靠在那白衣大漢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