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明日你帶我們去臨高縣,縣衙由我來對付。”談妥前提後,夏天南朝林偉業比劃了個“V”字手勢,穿越後第一桶金,到手了。
譚山到了縣衙有點畏縮,看到門口的衙役,幾次欲上前,都退了返來。
錢師爺冇見過說話這麼直白的,不由得腹誹了一番。他不急不忙道:“此事向出處我經手,胡崗生代繳鹽課多年,並無錯誤,怎能憑你一句話就換人?”他並不曉得胡崗生已死,覺得是外來戶與本地大戶好處之爭。
“若能後日交貨,我再加五百文。”
門口兩名衙役一高一矮,高個子懶洋洋看了他一眼,冇說話。縣令雖說是一縣父母官,但豈是平頭百姓相見就能見的,就是在後代,老百姓也冇法隨隨便便見到帶領,愛民如子隻是一句宦海套話罷了。矮個子眼睛四十五度望向天空:“縣尊公事繁忙,冇空訪問你們。”
譚山口中應下,心中自是不信。
“這第二點,鑒於胡家權勢仍然很大,為了製止抨擊,更首要的是庇護鹽場不被其彆人篡奪,村裡的青壯抽調一部分練習,保衛村裡和鹽場的安然。”
縣城很小,一盞茶的工夫就到了縣衙。縣衙算是城裡未幾的比較像樣的修建,固然看上去也是好久冇有補葺了。
兩人隨矮個子衙役來到縣衙東側一間偏房,瞥見中間坐著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想必就是衙役所說的錢師爺了。夏天南上前作揖見禮:“小人夏天南,見過錢師爺”。
譚山眼睛一亮,這倒是個很具操縱性的打算,外埠來的販子代替本地土豪代繳鹽課,總比馬嫋村的泥腿子可托,譚山已經敏捷腦補出了村民去官府戰戰兢兢地要求繞過胡家自行交納鹽課,被不屑一顧的衙役亂棍打出的場景。
夏天南單刀直入:“小人慾代替胡家胡崗生,代繳馬嫋鹽場鹽課。”
夏天南比劃了一下:“巴掌長的槍頭,多少錢一根?”
事情順利辦成,夏天南鬆了一口氣,摸索著問了句:“那胡家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