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窟的院落當中,一間廣大的屋子裡,俄然傳出一陣陣銷魂的嗟歎聲。
不過最糟心的是,陳澤現在隻能趴著歇息,這類難受的滋味無以言表,必須靠毅力去挺著。
竟然又被人調戲,這口氣如果忍下去,今後還如何當男人漢。
“美人敢罵我,夠味!”郭強玩過的女人也很多,不過像麵前這類範例的,活著上還真是罕見。
“多謝二當家,兄弟們,上!”小頭子早就想碰這個新來的妞,現在終究有機遇一親芳澤了。
郭強搖著頭,思疑道:“不成能,我才把你搶來不到一個月,如何會有孩子呢?”
精蟲上腦的郭強,直接將酒罈扔在一邊,毫無防備地走了疇昔。
“是勞資!”郭強拎著一罈酒,大搖大擺地闖出去,好似要與人一醉方休。
不過現在柳萍有身了,幾個月以內是碰不得的,慾火焚身的郭強,隻能另找一些女人代替。
“嘿嘿嘿!”匪賊們一邊大聲淫笑,一邊搶先恐後地衝進了屋子,恐怕落在最前麵。
世上冇有悔怨藥,如果本身當時能多留個心眼,也就不會挨這一箭了。
這女子是他在官道上,從一夥官軍手中搶過來的,當時她自稱為柳萍,是保定總兵何歡的小妾。
屋子的門俄然被人翻開,一股北風驀地間鑽出去,使室內的溫度敏捷降落,就連臉盆裡的水也掛上一層薄冰。
“咣噹!”
“小的不敢扯謊,特彆是那位身穿男裝女人,長得就跟月上的嫦娥一樣,標緻極了。”
柳萍冷著臉,不屑地說:“彆編瞎話了,你們這些臭男人,哪個不朝三暮四的,你乾脆死在她們身上算了。”
饑餓難耐的柳萍,頓時變得如綿羊普通靈巧,對這個匪賊頭子是百依百順,把禮義廉恥全數忘在了腦後。
陳澤緩緩伸出右手說:“我向來不難堪彆人,你若能對峙一炷香的時候,也算你贏。”
“竟有此事?”郭強聽到有標緻女人上門,頓時就跟打了雞血普通,彷彿年青了十幾歲。
這田七的辦事效力真高,才疇昔不到一刻鐘,竟然就把人給請來了。
疼痛仍然在持續,幸虧田七的藥已經起效,過不了幾天的時候,傷口就會漸漸癒合。
看對方的模樣,應當是盜窟中的匪賊頭子,假定真的把人給弄傷,在大當家麵前不好說話。
“二......二當家,我錯了。”遭到驚嚇的柳萍,俄然認識到這裡是匪賊窩,可不是本來的總兵府。
盜窟裡固然有幾名女子,但是都已經被他玩過了,有些乃至還大著肚子,更是不能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