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女子,明眸流轉,勾唇含笑的神韻令他熟諳莫名,無由的想到掛於朱雀殿後殿配房裡的一幅女子畫像,畫像中的女子,邊幅平平,卻笑容潔白,風華無雙,如同一朵空穀幽蘭般遺世獨立,不染一絲灰塵。
弟弟信中,隻簡樸的說過。上至教主,下至星宿,身上所刺有的韓文紋身印記色彩,彆離為,青嶽殿,藍。青龍殿,綠。白虎殿,黃,朱雀殿,紅。玄武殿,黑。
罩於她身上的青碧色光芒跟著玉佩裡的兩條小魚兒垂垂不動,也垂垂地收斂起青碧色的光彩。
他身著一襲深紫色的錦袍,一頭白髮銀亮似雪,筆挺的五五分披於肩上,他的肌膚很白,白的病態幾近與他的銀髮普通白,他的五官通俗立體,一對銀灰色的灰眉斜飛入鬢,他的眸子色彩也異於凡人,稠密一排的紅色睫毛下的眸子,竟是淡灰色。他的鼻梁挺拔,唇形完美...
她是誰?是誰?
帕子,恰是她此時所需之物,她頭也不抬的接過帕子,含混的道了聲“感謝”,便用帕子拭去臉上的淚水...擦到一半,她猛地復甦過來,不對啊,此人是從那冒出來?
他——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