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英雄寞_第二百四十二章狂士禰衡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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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表聞言以後也有些遊移不定,他因而開口說道:“你且先去許都,觀其動靜,到時候返來再作商討。”

禰衡聽了也不推讓,他回聲而去。

禰衡一席話說的曹操有些麵紅耳赤,現在孔融亦在坐席中,看著曹操那陰晴不定的神采,他深恐曹操一怒之下殺了禰衡,因而他倉猝起家對曹操說道:“丞相,禰衡罪同胥靡,但並不敷以停滯丞相的王霸天下之夢,以是望丞相在給他一次機遇。”

曹操聞言以後勃然大怒,他開口問道:“你有何能竟敢口出如此大言?”

劉表語音一落,韓嵩躬身說道:“君臣各有定分,嵩現在事將軍,雖赴湯蹈火,一唯所命。將軍若能上順天子,下從曹公,使嵩可也;如持疑不決,嵩到京師,天子賜嵩一官,則嵩為天子之臣,到時候嵩將不複為將軍死矣。”

禰衡笑著說道:“天文地理,無一不通;三教九流,無所不曉;上可乃至君為堯、舜,下能夠配德於孔、顏,豈能與俗子相提共論!”

舊鼓吏名叫李資,他聽到相府的號令後,不由將禰衡喊來,他將鼓錘交給禰衡,看著麵前這個有些桀驁的年青人,李資不由低聲對他說道:“我們撾鼓的時候必必要換新衣,不然就是失禮,這一點你必然要記著。”

還不等李資說完,禰衡就穿戴舊衣服進了相府,驚的李資有些不知所措,他並不曉得禰衡的秘聞,隻是感受這個披垂著一頭長髮的年青人過分桀驁不馴了!

荀彧嘲笑起家,然後率先走了,世人皆恨恨而散。

禰衡故作驚奇的說道:“願聞其詳。”

禰衡不屑一顧的說道:“無禮?欺君罔上才叫無禮!我露父母之形,以顯明淨之體,如何能說是無禮呢!”

張遼聞言點頭,當日無話,第二日,曹操於省廳上大宴來賓,令禰衡撾鼓。

且說禰衡出了東門,見文武百官踐行,因而上馬入見,一見再坐之人皆端坐不起,禰衡眼角顫栗,他明白這是曹操的意義,因為在做之人都是曹操的親信。

劉表聽了以後,肝火消了一些。

禰衡說完,荀彧一時無言,就在這時,幾名脾氣暴躁曹軍將領就要起家殺了禰衡。

現在禰衡以進相府,李資固然膽戰心驚,但也冇有彆的體例了,而禰衡進了相府後,來到樂鼓旁,他閉上眼睛,然後抬手擊了一曲《漁陽三撾》,音節殊妙,淵淵有金石聲,坐客聽之,莫不慷慨流涕。

禰衡見本身竟然辯倒了荀彧荀文若,心中不由有些對勁,表情大好的他因而解纜前去荊州,荊州牧早已傳聞禰衡之名,以是不敢怠慢,倉猝宣入,待禰衡見到劉表後,二人各自見禮以後,劉表美意寬帶,席間禰衡雖不竭獎飾劉表之德,然仔諦聽之卻又句句包含調侃。

禰衡俄然放聲大哭,世人現在都正襟端坐,一聽禰衡一個大男人竟然無端痛哭,荀彧不由皺眉問道:“為甚麼哭?”

禰衡指曹操冷眉說道:“曹操,你不識賢愚,是為眼濁;不讀詩書,是為口濁;不納忠告,是為耳濁;不通古今,是為身濁;不容諸侯,是為腹濁;常懷篡逆,是為心濁!我乃天下名流,用為鼓吏,就如同陽貨輕仲尼,臧倉毀孟子!你欲成王霸之業,豈可如此驕易於我?”

張遼待禰衡走後有些不解的問道:“丞相,此人出言不遜,何不讓我殺了他?”

禰衡見曹操說完,不由仰天大笑起來,他一邊笑一邊說道:“曹公之言差矣!此等人物,我儘識之,這荀彧可使弔喪問疾,荀攸可使看墳守墓,程昱可使關門閉戶,郭嘉可使白詞念賦,張遼可使伐鼓鳴金,許褚可使牧牛放馬,樂進可使取狀讀招,李典可使傳書送檄,呂虔可使磨刀鑄劍,滿寵可使喝酒食糟,於禁可使負版築牆,徐晃可使屠豬殺狗;夏侯惇稱為完體將軍,曹子孝呼為要錢太守。其他皆是衣架、飯囊、酒桶、肉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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