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爺,我爹已經去老屋那邊了,您找他啥事兒啊?”
“三叔,這個事兒吧,詳細還得是大山拿主張,我們也冇有在工地那邊忙活,不曉得是個甚麼環境……”李氏不曉得這事兒該如何拿主張,說著,便看向了江大牛。
換而言之,這幾天他們家掙的錢,已經超越了十兩銀子。
“但是這些我們家冇有掙的錢,分離到了村莊裡的家家戶戶,不止製止了村民們眼紅咱家的買賣,還幫三爺爺處理了秋收以後糧稅的事情,可謂是皆大歡樂!”
最後江大牛算了下來,家裡一共另有八兩銀子,零五百八十三文錢!
“大牛,你去廚房裡算吧,彆讓村裡人瞥見了。”
“菌子買賣大抵還能做小一個月,茶葉蛋和鹵豆乾能夠一向做下去,冰粉買賣大抵還能做半個月擺佈……這麼算下來,秋收的時候我們家應當能攢上三十兩擺佈的銀子,就算撤除工人們的人為,也還能剩個二十多兩!”
“固然我們家還能夠多掙些錢,比如說燈籠草這些,代價都能夠壓一壓,也冇需求讓全村人去收,老屋的工地也不消招那麼多人去忙活……”
至於江大牛……他得把這幾天的賬好好盤一盤,看看家裡到底掙了多少錢。
此人莫非是個傻子?
“嘖,我這話就埋汰人了啊?”白郎中翻了個白眼,斜睨著江大山,“我冇叫你兒子去城裡給人收夜香就是嘴上包涵了。”
這說話間,江大牛才重視到了,族老身後還跟著一小我。
“嘿,你爹真是的,咋這麼早就疇昔了啊!”就在江大牛察看著阿誰渾厚男人的時候,族老嘀咕了一句,而後又對江大牛說道:“大牛啊,這是我們村的六子,常日裡一向都在我們家山後的祠堂裡呆著,就賣力看管一下我們江家的祠堂,趁便打掃打掃屋子甚麼的……”
“哎,娘,曉得了!”
江鼎成冇有想到江大牛會這麼好說話,倉猝笑著應了一聲,便拍了身邊那渾厚男人一巴掌。
一家人目送著江大山拿起從族故鄉借來的砌磚東西出了門,然後便各自忙活了起來。
固然家裡冇有算籌,但是江大牛有便宜的糙紙冊子,加上一支便宜炭筆便能夠算賬了。
說完,族老便神情嚴峻的看向李氏和江大牛母子倆,而阿誰六子也是跟著眼神呆愣的看向了江大牛。
這段時候他們家是收支倒,菌子買賣,茶葉蛋買賣,鹵豆腐乾買賣,每天大抵進項在五百文擺佈。
想到這裡,江大牛臉上的笑容愈發濃烈了幾分,然後便把懷裡的錢都給收整起來。
“曉得!”
“大牛,家裡的事兒你可得照看好啊,如果忙不過來就讓三丫去老屋那邊叫我!”
銅板兒江大牛就遵循十個穿成一串兒,孃親把家裡的麻線都給他了,明顯也是感覺穿成串兒用起來便利。
“當然,這個事兒啊我就是先跟你們籌議一下,如果你們家感覺不鐺鐺,也能夠直說,我還是讓他在祠堂那邊呆著算了。”
“我是郎中啊,給人看病的,不擅好處理那玩意兒。”白郎中靠在牆上,冇有躺椅就本身變成躺椅,說著話就一副打盹兒的模樣。
“我看這事兒不是甚麼大題目。”江大牛笑了笑,劈麵露憂色的族老說道:“三爺爺,你帶著六子叔去工地跟我爹籌議一下吧,不過得六子叔無能事兒哦,如果六子叔忙活不來的話,你就把他帶過來,讓他幫著我們弄冰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