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麒聽得普度大師這些,似信非信,漸漸伸手往本身小腹上的“梁門”、“太乙”兩穴。公然覺的微微作痛,頓時感到心驚非常,昂首看了一眼普度大師,隻見其正笑眯眯的看著本身,遂伸手去按本身的“關元穴”,這一按公然又是覺的麻痹無感。頓時將普度大師的這些話信了大半,道:“前輩如何曉得的?”
李天麒道:“甚麼事臨時?”半晌卻不見普度大師迴應,又思考一陣便將本身如何與宋瑩瑩被困山洞,如何獲得半部《無字真經》的一一道出。最後將那半部《無字真經》自懷中拿出。
李天麒一聽更是心驚,道:“就算我學過這些武功與心法,那又如何了,好歹看著你也像個削髮人,你如何咒我死呢?”普度大師聽得此話,倒是笑了笑,道:“看來你還真是不曉得。”說著麵露思考之色,半晌後又道:“你如果不信,那你現在輕按你小腹上的‘梁門’、‘太乙’兩穴,看看是否會模糊作痛,如果還是不信,再輕按‘關元穴’看看是否覺的麻痹無覺?”
普度大師看了半晌,歎口氣道:“看來你還真是不曉得。”一頓又道:“你所練的武功是不是叫無字真經?”武林中人,能夠從對方的武功招式看出對方所練武功本就不是甚麼奇事,但普度大師這一問卻讓李天麒頓時心驚不已,暗道:“莫非是我所練的武功而至?”這般想著,不由點了點頭,道:“長輩所練的確是一部叫無字真經的武功,不知這與我這三穴的疼痛有甚麼乾係?”
普度大師倒是淡淡一笑,道:“莫說我不是,就算我是,那又能如何樣?”說著往前走了兩步,道:“臭小子,我看不久的將來你便是當今武林第一人,必定會在武林當中掀起一場腥風血雨。”說著搖了點頭,又歎了口氣,徑直俯下身去,自一片草地之上挖了一個坑,將那襤褸衣服以及此中的枯骨肉肉埋了下去。
李天麒瞧著前後反差如此之大的普度大師,先是一愣,隨即迷惑道:“不知前輩此話怎講,我好好的,如何會……”一語未完,卻被普度大師打斷,道:“你是不是練過‘六陽掌’?”李天麒道:“是,那又如何了?”心中倒是迷惑的暗道:“不知他如何曉得我練的是‘六陽掌’。嗯,對了,此人武功如此之高,定是我之前利用,給他瞧了出來。”
李天麒這幾句話說的,乃是自內心,打心眼裡對普度大師感到敬佩。
那知普度大師聽得此話,神情較著有幾分衝動,顫聲道:“哪部《無字真經》現在那裡?還請讓我看上一看。”瞧得普度大師的這般反應,李天麒不由頓感悔怨。武林當中為奪武功秘笈,殺人者自是很多,倘若麵前的普度大師對他脫手,他恐怕是決計也跑不了的。
李天麒立即將心一橫,暗道:“你若要殺我奪寶,我李天麒縱使不能殺你,但也定會讓你有所代價。”這般想著,不由滿身嚴峻,身心皆是高度集合,以應對將要生的統統。那知普度大師倒是乾咳兩聲,道:“小友不必嚴峻,我並未禍心,隻是此中有些事情,你不體味吧了。”一頓又道:“小友可不成以將你是如何獲得《無字真經》奉告於我。”一語說完,昂首向李天麒看去,見其還是有些嚴峻,又道:“小友如果肯相告,我能夠臨時救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