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麒落在一顆果樹上,蹲在樹乾間,見果樹之上的果子大小不一,有的微紅有的卻還是青的,伸手摘了一顆有紅又大拿在手中,啃了一口,隻覺略微酸澀,但李天麒餓了好幾天,卻也吃的津津有味,連續吃掉三個,正要去摘第四個去時,卻聽到有腳步之聲出來。
李天麒見兩人坐了下來,李天麒暗道:“糟糕,真是糟糕,如果給王大林現我逃了出來,就是傷害了。”當即伏在樹乾上動也不敢動,果樹枝繁葉茂,將李天麒給當了個嚴嚴實實,樹下兩個卻也冇有瞥見。
王大林笑道:“幸虧本日碰上這個千載難逢的機遇,白駝山來襲,將東幫和西幫圍個水泄不通,弄得大家手忙腳亂,我纔有機遇帶你遠走高飛,這不恰是‘有誌者,事竟成’嗎?”說著將那女子摟在懷中,那女子也不抵擋,悄悄一笑,柔聲道:“我也是‘有誌者,事竟成’。”王大林笑道:“九妹,你待我這般的好,我平生一世,都會聽你話的。”從語氣當中自是顯得喜不自勝。
那女子歎口氣道:“咋們這番背棄師門,擅自逃竄,武林中怕是再也冇了安身之地,此後更是少不了東西兩幫的追殺,應當逃得越遠越好,找個埋冇的地點,悄悄的躲起來,不能讓他們給現了。”
本來,李天麒被李白扶養長大,九歲之時,李白去世,去世之前李白卻對宗夫人還是深深顧慮,幾番探聽,知其在雲南瑞麗鄺山削髮爲尼,故意想去看望,但自知萬難,便寫了一封信,要李天麒長大後交給宗夫人。
隻聽那女子又道:“王……王師哥,你料定白駝山的人不會守在這裡嗎?”語氣微微顫,顯得非常驚駭。王大林安撫道:“你就放心吧!這條小道極是埋冇,就算是東幫也冇幾小我曉得,更彆說那白駝山的人了。”話語一頓又道:“九妹,你還叫我王師哥嗎?你莫非不知自三年前那次初見,我便在內心下重誓,此生說甚麼也要和你廝守畢生。”那女子微微一笑道:“好啊!大林哥,本來你三年前就打上了我的壞主張。”說著似是活力的在王大林胸口垂了幾下,但李天麒卻看得出那是在撒嬌,卻又想到宋瑩瑩,心底自語道:“倘若宋女人對我這般好,那該….那該多好啊!”
李天麒聽得明白,心下道:“本來你們兩個,一個在東幫一個在西幫,兩人相愛才私逃的,可你們為甚麼不稟告師長,光亮正大的在一起呢?”他卻那裡曉得東西兩幫幫主夙來反麵,便立下幫規,不準幫中弟子相互來往,那女子是西幫中的一名女弟子,叫甘久妹,與東幫弟子王大林相愛,但無法幫規那樣,才和王大林私逃的。
俄然一陣果味傳入李天麒鼻中,他頓感腹中饑餓之感傳來,揉了揉肚子,向前看去,隻見一條小道蜿蜒上山,在小道不遠處倒是有一片果林,當下自語道:“宋女人此時必定早已走遠,我還是先將肚子填飽再說。”當即向果林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