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你長的這麼美,跟爺歸去吧?爺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隻是……
我連連擺手,“不不不,你們不要聽他瞎扯,他是我爺爺,真是我爺爺。”
我用勝利的目光看著花花,照著他之前的模樣伸手一指,對那寨主道:“現在他歸你了。”
這時,就聽那寨主開口了:“少他孃的廢話,我們是來收庇護費的。”
茶寮老闆笑著解釋:“這個月的庇護費月初已經上交過了……”
為夫?
阿誰瘦高個忽的轉過甚來,和我的目光對了個正著。
我打量著阿誰瘦高個,想起途中見到的那些肥胖的乞丐,不明白為何如此近似的兩個生命,倒是如許的差異。
我望著瘦高個和那寨主投向我的凶暴眼神,不由有些蒙圈。
茶寮老闆又顫抖了一下,這才戰戰兢兢的回身去櫃檯拿錢了。
因而悄悄問慕容淵:“這些都是甚麼人?”
而就是這半晌的工夫,那隻亮晃晃的鹹豬手已經落了下來。
這這這,這的確太傷自負了!這讓我一個如假包換的真女子情何故堪?
一個要靠乞討,而另一個則耀武揚威的欺詐訛詐,皆是妙手好腳之人,卻都不肯務正業,想來巫婆婆的話冇錯,世人皆凶險。
我儘力禁止住胃裡的翻湧,悄悄的挪嚮慕容淵的身邊,並且不幸的看著阿誰已經“墜入愛河”的寨主。
我順著他躬身垂首的方向看疇昔,隻見為首的一匹頓時坐著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再瞧一眼他身後的那些人,個個手持利刃,滿滿的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心中不由奇特。
轉頭瞥見我不明以是的模樣,又娓娓解釋了一遍:“就是長年霸居在野山上的強盜,專門靠訛詐欺詐收人財帛。”
啊?啊?
“小美人,你身上好香啊。”
他先是一怔,而後眼中閃過一抹亮光,我能看懂他眼中的情感,那叫鄙陋。
“啊?”茶寮老闆白了一張臉,連連後退兩步:“但是……但是……”
哎?哎……
那寨主似笑非笑的俯視著茶寮老闆,“忘了奉告你,今後的庇護費要漲價了,你月初交的那點,隻夠半個月的。”
那寨主看著我的眼神就彷彿一把刀,恨不得用眼神就能把我劈咯。
那寨主將信將疑,看看我又看看慕容淵,慕容淵淺笑著點了點頭,很淡定的說道:“冇錯,她現在是我的人。”
我轉頭,瞥見那兩小我正一臉沉浸的望著花花的臉,不由感覺胃裡一陣翻湧,差點吐了出來。
我腦中靈光一現,急中生智,當場取材的抓住了慕容淵的胳膊,將頭靠在了他的胳膊上,並且嬌滴滴的說道:“我現在再醮了。”
一隻鹹豬手落在了花花的肩上,那鄙陋的寨主正一點點的靠近花花,並且說著那些露骨肉麻的話。
我昂首看看花花,又看看慕容淵,見他兩都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便也就不嚴峻了。
誰知那寨主竟是個豬腦筋,底子就不信賴我的話,還是向我逼來。
我點點頭:“我曉得,我是問你,你怕不怕?”
“小美人,你這皮膚好細緻啊……”
我本想給他一個經驗,不經意間卻瞥見了慕容淵衝我淡淡一笑,便就刹時板滯了半晌忘了行動。
花花麵上的淡笑逐步消逝殆儘,就在我覺得他要脫手懲辦隻兩個好人的時候,卻見他昂首瞥了我一眼,然後忽的明麗一笑,道:“娘子,你就這麼看著為夫被親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