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仙曲_第18章 薇花公主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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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江湖人士與王族,本就不兩立,何必摻雜這類事情?

端墟卻驚奇地插一句,問:“如何,鸞女人有師父?但是她又甚麼都不會?”

舞茵痕看著風倚鸞,又看向楫離,輕聲歎道:“你師父一向不肯讓你修煉,但是,現在看來,你還是與修真有著很深的緣份,今後,如果能夠有機遇拜入任何一個門派,以你的資質,也定能修得長生。”

舞茵痕又給端墟的杯中斟滿酒,一邊斟酒一邊說:“因為這兩個戰略,都是你師父想出來的,隻是等候的時候也太久了一些。”

公主本來也隻是個淺顯的王族血脈,九年前被送給寇大將軍以後,卻被強行改成了至陰之體,又強行用靈石和丹藥推至四品,純粹被充做了大將軍的采補修練之用,也就是所謂的鼎爐,此中受過的苦頭,任何人都難以設想。

薇花公主意狀,垂下視線看著空中說:“我曉得,你們一定肯利落地承諾下來,那麼,如果你們不肯幫我傳這句話,我便當即去處那惡人告發;如果幾位承諾幫手,我便著力送三位逃脫,同時發誓不會泄漏舞姐姐的奧妙。兩條路,你們幾位能夠籌議定了,再做挑選。”

薇花公主說:“臨時不會。我是尾隨你一起過來的,方纔偷聽了幾句,以是大膽來請幾位幫一個小忙。彆的不要指責內裡把風的姐姐,我是至陰之體,身上已經冇有人的氣味,普通人都發覺不到我的。”

楫離也對風倚鸞投過一絲溫和且龐大的目光。

風倚鸞聽到這話,先感到吃驚,繼而暴露果斷的神采,說:“我俄然能瞭解舞姐姐了,因為,我俄然在想,如果有一天,如果我聽到師父有不好的動靜,我也定會拚儘統統,不吝統統代價替他報仇的。”

她這句話,大抵是說給楫離聽的,意義是想把風倚鸞拜托與楫離,但卻又冇有明說。畢竟,她與楫離隻是初識,並不熟諳。

風倚鸞放動手中的食品,直直地看著舞茵痕,心中俄然像是被一隻手翻攪著,說:“難怪……大娘和小伴計他們說,你們是和他們分開逃的,隻是……你們也有仇要報?師父是用心被抓走的,你和眾位姐姐們也用心被抓?有這麼多仇要報?”

因而這三人之間,刹時產生了一種奧妙的默契,近似於同命相憐,或者同是天涯淪落人之感。

……

舞茵痕點頭,欣喜地說:“你師父公然冇有白疼你。”

這時楫離終究開口,用質疑的語氣沉聲問道:“既然是帶句話的事情,一小我去便能夠,為甚麼非得要三小我都去?我看,這位琴師單獨攬下這樁差事便可。”

但是冇有想到,端墟竟然順著公主的話抹起了眼淚,隨後一口承諾下來,說情願替她走這一趟,帶話給她的父王,並且鼓動風倚鸞同去。

公主這句話冷若冰霜,又雜著幾絲陰狠,讓人聽了脊背發寒。

唯獨風倚鸞倒冇有甚麼,但她現在學會了顧忌旁人的設法,得看看舞茵痕和楫離如何說。

楫離麵色冷冷地看向端墟,皺起眉頭不說話。

“問得好,哈哈!”端墟自顧自地大笑起來,卻又有苦楚的意味。

公主說著,淚痕從冰雪一樣透白的臉上無聲滾落。

竟是方纔端墟提到過的薇花公主。

舞茵痕說:“嗬嗬,公主會告發嗎?”

這時,帳外的姐姐又有切口,舞茵痕警戒地伸出頭看了一眼,才把門外之人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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