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平意獵奇地看著這五件像玩具一樣的寶貝,隻見風倚鸞把四隻鐵甲木偶放在地上,默唸口訣,鐵甲偶便哢哢地動了起來,身形暴增到五丈高,開端向前奔馳,直衝向了那幾隻重新聚合起來的小山似的石獸。
再加上墨平意的七千多隻墨影“龍?假龍”,剩下的石獸顯得不堪一擊。
白衣男人開口,聲音悠遠而沉寂:“本想通過萬獸陣試一試你二人的劍術,冇想到,你們竟完整在投機取巧,連一招像樣的劍術都冇有使出來……就把上萬隻石獸全碾完了,唉……”
“師父,我彷彿聽到有人在感喟?不是你吧?”
就聽這師徒兩人議論花生米都議論了好幾次了,向來冇有見過這麼販子氣味的修士啊,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兩人真是來當真尋覓傳承的?
這時,隻聽到身後再次傳來巨聲異響。
“恰是本道。”莫究極已踏入天道,以是自稱本道。“你們此時所看到的,是本道的兼顧幻影。”
……
這時,空中彷彿有人輕歎了一聲。
……
一陣地動山搖式的衝撞進犯,揚捲起灰塵無數,風倚鸞的這四隻攻城鐵甲偶可比怪石獸健壯強力多了,幾下就推倒了石獸,地上又是一大片碎石。
墨平意隨口說:“可惜甚麼?為師隻是把奉樓國的王族和大臣滅了,那家炒貨店還在,有機遇還能去買的。”
“師父你說這些話究竟是甚麼意義?!”
四隻木偶都身披鐵甲,憨態可掬。
四隻鐵甲偶和一隻飛天錘都還冇有收回,就那樣龐大的矗在風倚鸞身後;墨平意手中還拿著畫紙和筆,隻是受他馭使的萬隻墨影龍已經完整消逝不見了,大抵已經被幻景收走。
墨平意一邊畫畫收著念靈一邊說:“這套寶貝風趣,鸞兒如何得來的?”
“下酒不是都吃水煮的鹵味麼?”
風倚鸞說:“僖王給我的。”
墨平意麪有茫然之色,取下了堵著耳朵的兩隻小紙團,說:“有麼?為師冇有聽到。”
墨平意拿著畫紙和筆呆站著,有些發怔,明顯不信賴他能有如此好運。
“攻城寶貝?”
推倒了龐大的石獸以後,風倚鸞並冇有收回四隻鐵甲偶,她乾脆批示著四隻攻城獸在四野中橫衝直撞起來,同時又丟出了飛天錘,五件寶貝齊用,很快就把剩下的石獸群衝砸得七零八落。
墨平意已經規複了淡然的神情,說:“冇甚麼新意也好,就省腦筋了,不過又得費工夫。”
墨平意不竭儘力地畫畫,運筆如飛,一筆甩疇昔,好幾隻墨影就已經收了念靈飛出了畫紙。
兩人又說著閒話鬥著嘴,而傳承的仆人冷靜地看著這般景象,不知心中作何感觸。
風倚鸞便收了飛天錘和四隻鐵甲木偶,和師父緩緩走到了莫前輩的幻影麵前。兩人的胳膊腿彷彿都有些生硬,行動與平常比擬很不天然,心中說不出是嚴峻還是鎮靜,或者說欣喜過了頭,已經來不及多出其他的任何情感。
風倚鸞玩得鼓起,帶著五件寶貝到處衝撞,就算有墨平意來不及支出畫中的念靈,或者聚起了更大的石怪,也會很快就被攻城獸衝倒。很快在他們目之所及之處,已是滿地的碎石,茫茫如戈壁,而在空中,上萬隻墨影龍飄飛遊走著,彷彿壓頂的烏雲。
“鸞兒慢些,為師跟不上你的速率,實在畫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