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枝_496 不定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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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自來不會瞞著謝鸞因。

特彆是邇來,更加愛與她籌議著,哪怕是這些在旁人看來,毫不該女人插手之事。

因此,這齊慎不但不能賞,還要罰。

主仆二人對望一眼,那掌事宮女垂下了頭,而太後,倒是再轉向望向皇後和謝鸞因消逝的方向時,嘴角,淺淺勾起。

殿中世人,很多的人的目光都隨之而去。有獵奇,也有切磋。

站在齊慎這邊的人又說了,當時,都城亂作一團,他要向誰叨教?他已是彼時的太上皇親命的迎敵元帥,對邊關之事,有全權批示。何況,戰機稍縱即逝,他打韃靼,走的就是快準狠的門路,如果還要拖拖遝拉往都城來請命,那乾脆,也不消打了。還何來前麵的戰果?

其他人中,那些獵奇的,瞄了兩眼曹皇後和齊夫人已是走遠的身影。倒是曉得曹皇後安閒潛邸,還是豫王妃時,那便最是個賢惠良德之人,便也不再多作猜想,隻覺出不管是曹皇後也好,還是陛下也罷,對齊慎佳耦二人,都是榮寵有加。看來,那些朝中模糊的猜想,都是真的。

這些日子,朝堂之上的事,謝鸞因也是有所耳聞的。

這回,朝中倒是有人說話了。人家齊都使分兵來解都城之危不說,還將已經打進關來的韃靼十萬雄師又給攆了歸去,更是孤軍深切,滅了韃靼霍爾部和休屠部,折損了韃靼一半兵力,力保了西北邊疆數年承平,如許的不世之功,不但不賞,還要罰?如何罰?

就算當年的定國公乃是蒙冤受屈,說到底,也是有因可究。現在,遼東有寧王,死而不僵。江南,又有前太子隔江而治。如果此時西北再有一個擁兵自重的齊慎,那麼朝廷,就更岌岌可危了。大周朝,不能再出一個定國公了。

你們這不就是看著邊關烽火已熄,韃靼數年以內,得空南顧東進,這便感覺齊慎冇有了用處,要卸磨殺驢了麼?

“那麼你呢?既然將我的心機掐得這般準,又何故在這兒等著?”曹芊芊一咬牙,眼底精光暗閃。

謝鸞因冇有多作遊移,人便已是站起,朝著曹皇後屈了屈膝,兩人便是一前一後,在一眾宮人和丫環的簇擁之下離了席,往謝萃閣的方向而去。

齊慎帶兵出關,孤軍深切韃靼要地,但是得了誰的令了麼?

而陛下,雖是一早便傳旨將齊慎佳耦召回了都城,倒是一向晾著,乃至都未曾召見過一次。如許的態度,也是讓人捉摸不定。

總之,這些日子,朝堂之上,是公說私有理,婆說婆有理,吵作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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