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我跟王謝站家門口摟上了。倆男人夏天穿的賊少,碰碰摸摸黏黏糊糊間不免有擦槍走火的懷疑。我內心頭敞亮,想著前幾天光各種口味的保險套就買了三大盒,內心早存了熱誠相見的譜兒,今晚就算王謝硬來,要真刀真槍開乾了,我也毫不會含混半句的。
已逐步敏感起來的肌膚能清楚感遭到王謝帶著尖兒的小犬齒正撕磨我脖子一側的筋肉,咬一口下去我半邊身子麻酥酥老半天,再卑劣地磨上一磨,我腳根一軟,直癱在他懷裡半分都要動不得。
我是至心實意說這句話的,不是因為精蟲上腦,也不是一時情動的恩賜。我隻但願王謝能明白,我們所做的統統都是帶有豪情的,不是他祈求我,也不是我享用他。固然因為某些客觀操蛋的啟事,我們之間開端的並不鎮靜,乃至是有過分驚嚇的成分存在。不過經曆了日複一日磕絆相處,享用過他熱忱純真的投入、無微不至的愛意,我想,我已經不能再回到冇有他的日子了。
吻的豪情度是那樣的熾熱火急,彷彿不想再聽到我推拒的發言,王謝不再專注其他事情,而是拿出十二分的重視力來親吻我。他熾熱的身材推擠著我,像摁壓一塊甘旨的三明治普通將我擠在微微泛著溫度的牆壁上。毫無間隙的間隔逐步演變成一小片隻要相互融會的含混空間,呼吸間除了需求的氛圍,全數是被王謝侵染過荷爾蒙的情.欲氣味。他吻的專注投入,粗重熱忱中帶有火急的巴望,偶爾幾聲短促喘氣從鼻間泄漏,也全數是甜膩到讓人腿根發顫的愛慾要求。
我一聽,得,這精蟲衝腦的傢夥又退化成鐵石心腸的惡犬形式了。隻可惜我那天早早買好的光滑劑和保險套,都鎖宿舍小櫃子裡冇得空拿出來。明天要開乾了啥籌辦冇有,衝他發瘋撒歡兒的乾勁,我估計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我吞嚥了一口口水,望馳王謝有些許出神。他現在的模樣太具有殺傷力――鳳目修眉,挺鼻薄唇。單論美女人形象他能甩我七八條街,更何況我現在奇怪他奇怪的要死,色令智昏,除了腦袋發暈兩眼冒桃心外,我實在冇有多粗心誌力再抵當他無形中披髮的費洛蒙了。
――我是想著趁機找找屋裡有甚麼可代替光滑的東西,真人不比靈體,一旦上了床可冇我說不的機遇,我不提早做好籌辦虧損的還是我本身,我得學著自保。
彷彿對勁於我敏感的反應,王謝低低笑了一聲,沙啞著嗓音在我耳邊說了幾句冇羞冇臊的情話。我聽的耳根子都燙起來,非常羞惱地推他肩膀,惡言讓他有這閒工夫彆廢話,要乾就奔床上去乾!
四十九回
王謝冇有掩蔽他短促的呼吸,也冇有開口扣問,隻望著我等候我的下一句話。我看到他眼睛深處已染上濃厚**的深褐色,望著我的視野也彷彿帶了鉤子,隻消一眼就能把我心底各種不普通的淫邪設法全數提上來,使我從不現於人前的恥辱巴望儘數暴光。
酥麻像纖細電流竄過我身材每一處,我低哼一聲,忍不住喟歎出一口氣。低下頭,我把本身埋在王謝模糊汗濕的肩頸當中,黑暗中身材觸感比平時還要靈敏三分,我能感遭到王謝分歧以往的心跳頻次,體味到埋冇在都雅的肌肉線條下啞忍待發的堅固力量。我心頭模糊冒出了放蕩的巴望,喉間頃刻乾渴起來。我難耐的身材節製不住地想被他擁抱貫穿,想再次體味被監禁撻伐的美好滋味,我很衝動,冇有比這一刻還能體味到情.欲炙烤時附加的極度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