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懵了,暗號?啥子暗號?不是吻痕嗎?如何成暗號了?
光說不算,這冇臉冇皮的東西還特長指頭去戳!
不太小亞倒涓滴冇在乎我鬧彆扭,他態度可謂鬆散――在我暴力禁止下這孫子仍敬業堪比考古隊員,楞盯我下半身三角部位不撒眼,看努力了還拿指頭搓一搓比量比量,嘴裡嘰嘰咕咕唸唸有詞。
第五回
不勒個是吧……我背後盜汗凜冽,我這小我平時烤個羊肉串都是三分熟,上哪有本領真燒死同性戀去啊,我纔是躺著也中槍啊!
大夏天圖風涼,我在宿舍裡隻穿了工字背心和大褲衩,床上散的薄毯子也冇蓋全,能散熱的肌體我全拋了出來。這會子隻見我露肉的部分全印著紅一塊紫一塊的含混陳跡,這些陳跡中吻痕咬痕異化,指印掐痕遍及,很像被哪個喪芥蒂狂的禽獸**過。
我憋了一腦門汗,從速拿腳尖戳他讓他放開。這傢夥抱著我腿看我臉,將信將疑,直到我左蹦右晃快站不穩了,才知己發明,謹慎翼翼搬著我腿往下撂。
我靠這處所能隨便讓你戳麼!
小亞看完後摸著下巴站起來,皺眉想了一陣,才一臉嚴厲對我說,你身上這暗號不太平常。
――這副飽受培植的荏弱嬌花腔兒呈現在小亞麵前,我感受很丟臉。
這是我被小亞搖醒後的第一反應。
這傻叉!我正愁一肚子怨氣冇地兒發呢,還來挑逗我,找死呢不是!
我就齜牙瞪他,他還特賤地笑。末端勾肩搭背送我進了水房,我內心這才舒暢點。
我有點泄氣,大千天下無奇不有,倆半吊子瞎湊一起研討甚麼非天然力呢。把手機還了他,我接了一盆冷水把身上的番筧泡全數嘩嘩沖刷潔淨,擦完身子,我號召小亞回宿舍。
明天週末,玩樂的同窗們返來的遍及晚一些,現在才早晨九點半,水房裡還冇小我影。小亞陪我出去後乾脆不走了,拿了我東西一起洗沐,我們倆鐵哥們兒友情,不分相互,我也不在乎。
小亞就愛混鬨攪混水,見我一站起來就一臉痛苦地抽氣扶腰,立馬換上一副賤兮兮笑容湊上前來,貼身小寺人般搭上手背,嘴裡特欠地喊著“主子把穩,彆動了胎氣。”給我氣了個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我二話不說直接甩他一大嘴巴!氣急廢弛罵,看你媽看!你個孫子往哪指往哪摸呢!
我不解恨,抬腳再要補刀,這孫子見勢不妙立馬不乾了,一邊嗷嗷告饒一邊抱住我小腿死不放手,倆人擺出來的姿式很不美妙。
我這一瞅不打緊,細心一察看渾身毛都要炸了!這他媽哪是吻痕啊!這陳跡……就算老鼠的牙都啃不出這麼詳確的彎彎繞繞啊!
小亞見我神采唰的一白,就曉得我必定想到了甚麼,死命催我說。我定下神咳了一聲,就把那天沐浴冇交代的細節又給他說了一遍。小亞聽後倒是直點頭,說細節上冇啥操縱代價,不過倒是能猜想出這個鬼的身份估計跟這個標記有關聯。
我不大信賴,就問小亞你咋看出來的。小亞不想吃力跟我解釋,直接從脫下的褲子口袋中取脫手機,又蹲下給我拍了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