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看向跌落在跟前,沾著她血水的描金花草小盒。
“是!”眾禁軍領命一抱拳,頓時一隊隊有序的立馬湧進方纔搜尋過的幾個宮殿重新翻查起來。
顯而易見,這塊地,前不久剛被人翻過一遍。
很快便有兩個禁軍拿著鏟子過來,行動利落的開端掘土,不一會兒,梅花樹上麵的泥土都被翻了出來,再然後,楚瑄見到泥土中深埋著一隻描金花草小盒。
楚瑄抬眼一瞧,恰是奉侍本身良娣上官雁的貼身侍婢香柳。
而良娣上官雁竟然敢謾罵太子妃,就憑太子殿下與皇後孃娘對太子妃的寵嬖,不消想也曉得,上官雁這條命,從現在開端,就已經不是她的了。
夜幕來臨的時候,楚瑄帶著禁軍開端搜尋良娣上官雁的寢殿。
一眾宮女內侍被持著刀劍的禁軍團團包抄在殿前的空位上,早已嚇破了膽量,此時聽得太醫麵對著幾盆子換洗的衣服得出如許的結論來,一時皆都個個麵色蠟白,雙目驚駭。
楚珣回身,一臉陰冷的進了正殿。
他左手托著描金花草小盒,右手五指用力,一把翻開那雕刻著山茶花圖案的盒蓋,在看到盒子內裡放著的東西以後,楚瑄緊握著盒子的手指樞紐頓時一片慘白如雪。
他曉得,就算等會找不出殘害太子妃流產的打胎藥,良娣上官雁也已經必死無疑。
宮中的每一樣用品,不管大小貴重,在外務府都有登記,隻如果宮中的東西,就必然能查出這盒子的仆人是誰。
二更四刻的時候,幾個太醫在一堆宮女內侍換下,正要送去浣衣局洗濯的衣裳中,發明此中一件湖綠色宮女的袖子上,沾有一些紅花、歸尾的粉末。
巫蠱之事,本就被皇家特彆顧忌,後妃皇子公主們若一旦被髮明,有人行巫蠱之術,輕則被廢了封號,貶為庶人,永久不得入長安,重者性命堪憂,亦有連累親朋之禍。
“這衣服是誰的,本身乖乖出來!”沈尉麵對著一群宮人扯著嗓子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