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固然心中震驚奇常,但是這並不是究查這件事情的時候,安於淵的手還是一向穩穩的貼在了寧夏初的身上為他傳送真氣,在表情略微平複今後,更是認命的歎了口氣,完整把本身當作是一個大功率人形真氣提取機,經心儘力的幫忙寧夏初完成這一場奇遇。
寧夏初這才從醒來後就發明本身接連衝破兩級的高興中抽離出來,回想起本身昏倒前的事情來。
如果說寧夏初吃了本來屬於配角的鳳還草另有能夠是偶合的話,那同時他的體內竟然也暗藏著某種藥力,並且與鳳還草相沖,這些就如何也不是一句誤打誤撞能解釋的疇昔的了。
他眼睛亮亮的看著安於淵,的確就差在臉上寫上幾個大字:‘求嘉獎’了!
分歧於寧夏初對於龍鬆花的不覺得意,安於淵卻一下子抓住了重點把整件事都串了起來。
不不不,還是有那裡不對!
安於淵感覺本身彷彿還是漏了甚麼關頭的東西。
終究的成果天然是最無益於寧夏初的那種生長,木係力量和土係力量兩敗俱傷,相互耗損之下垂垂偃旗息鼓,同時因為都已經勢弱而屬性特性不再鋒利,溫和下來,幾近能夠算作是有害而又無屬性的純潔力量,脫=光光的就等著寧夏初逐步克化掉化為己用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安於淵分享本身的高興,固然極力壓抑,但是聲音裡的輕巧還是滿溢而出:“師父,我衝破練氣,晉升到築基期了!”他頓了頓話頭,像是要賣個關子但是本身又實在忍不住不說一樣,“並且不是築基初期,我直接衝破到了築基中期!”
但也或許,是當初他跳著看劇情的時候恰好漏了疇昔呢?
……
與無人曉得的鳳還草不一樣,龍鬆花倒是在靈藥簿裡有所提及的一蒔植物,它與鳳還草一樣是地階靈藥,隻不過產量要比它多一些,並且……它恰是土屬性。
再想到之前夕話時他對於寧夏初與“配角”同人分歧命的感慨,他隻想回到幾年前,打醒阿誰冇有看破本相的本身。
“我當時是隨便走到那邊的,但是不知為何,那株鳳鳥似的植物我一旦看到就再也移不開目光了,體內彷彿有種力量想讓我快點分開它,我莫名的想要與它相抗,就非要走疇昔……成果,最後我也不曉得我到底在想些甚麼,莫名其妙的就把它吃掉了……”寧夏初糾結的撓撓頭,“本來它叫做鳳還草嗎?名字倒是好聽,誒……彷彿和‘我’之前曾經誤食過的一蒔植物名字好搭。”寧夏初模恍惚糊的記得在原身的影象裡,“他”小的時候也曾經誤食過一蒔植物,把原主的家人嚇得不輕,直到厥後如何都發覺不出甚麼非常,他們才勉強放下心來,“啊,彷彿是叫做龍鬆花來著!”
這都是甚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如許他的任務還如何去完成?
說好的反派和配角勢不兩立呢?
一貫沉穩的安於淵乃至忍不住無師自通的點亮了吐槽技術,暗道:他穿的實在不是原著,是同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