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眾女隻覺麵前一個驚雷炸開，李萱竟然是晉陽郡主看著長大的。

史嬤嬤一走，齊老夫人強撐著的姿勢就繃不住了，身子一軟，若不是身側丫環手疾眼快扶了一把，恐怕就要摔在地上。

現在證明李萱是袁先生的弟子，若水文社的供奉先生又是當時大儒，不成能泄題，李萱考得好是因為先生教得好，實在冇甚麼可思疑的。

“你消停點，統統等我問過三娘再說。”說著齊老夫人帶著一行人倉促趕往齊玥處。

“更是大周的儲君。”齊老夫人撂下一句就撐著柺杖踉蹌拜彆，背影蕭瑟。

天啊，真想不到，李萱的發矇先生竟然是袁先生。等等，不對啊，袁先生不是說過不收徒的麼？

“母親，那是玥兒啊，您最疼的玥兒啊！”雲氏雙目通紅。

她不說話，袁靈韻也不在乎，那點謹慎思，袁靈韻太清楚了，“公主殿下，我有一事不明，若水文社入社測驗的出題者都是誰？”

寧國夫人從速道：“第三場的題目是我出的。”她曉得袁靈韻要問甚麼，跟著加了一句，“這道考題當天賦宣佈，冇有人曉得。至於第一場的考題是文社供奉先生出的，第四場是文社幾位有才學的小娘出的。”

叮嚀侍女燃香，半晌工夫，齊玥的神智就混亂起來，開端胡言亂語：“表哥，表哥，我是你的貴妃呀，你如何不記得我了，表哥，都怪阿誰賤人利誘了你，你本來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