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正道所剩之人已經寥寥，而另一邊，程世傑衣袍也早成了碎布短褂，一身是血。身上各處傷口暗器遍及，白骨外翻，一身皮肉下，統統血管均呈玄色凸起狀……

蕭崇靄已經在思慮該如何措置這一大一小兩小我。

蕭崇靄的視野還是落在那些筆跡上，終究，袍袖一揮，蕭崇靄冇有措置掉葛思憂母子。

但相互都很清楚，那是不成能的了……

既然他們是褚慕雲的仇敵，便留給褚慕雲本身措置吧。

恍然在塹天崖底，褚慕雲就是在木板上刻“雲”字計算光陰的……

蕭崇靄腦海裡又冒出某張冷冰冰形似被封凍過的麵孔，倒的的確確也掐過他的脖子！

……

蕭崇靄完整措置了程家諸事，再不掩身份，先是去了玉芝山莊。從山下到山莊內，凡是所見之人，一個未留。

一碼歸一碼。明天蕭崇靄清理的是程世傑，這些副角還要賣力審判，如何能死在程世傑部下？

但到底，當日出海說好的一年之期，他也是遵循了的……

就此兩清，豈不剛好？

筆跡的位置與蕭崇靄的目光持平，筆跡佈局分離了很多，可見這些字存在的年初不短。筆法稚嫩，一筆一劃卻刻的極其當真，乃至入木三分，到本日每個字都清清楚楚。

且每次分開最多三月必須迴轉，不然便會乏力抱病，最後變得缺氧而死。

假裝成傷員的蕭崇靄斜倚在被打碎的假山山石旁冷靜看著，順手從懷裡取出一個牛皮水囊，咕嚕灌了一口，卻剛喝進嘴裡，又噗的全噴了出來。

“爹……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