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如許不大好吧,我隻是一個過路的少年,底子不是甚麼魔教強盜,你們憑甚麼無緣無端的定我存亡?”
樓聽雪淺笑道:“好名字。”續道:“馮雷更是欲對弟子行不軌之事。多虧這位陳兄,武功超群,更是臨陣覺醒神念師天賦,這才重傷馮雷,將弟子救下。據弟子看,這馮雷必然是暗中勾搭魔教,請馮長老主持公道!”
陳冬生神采凜然,沉聲道:“前輩明鑒,我並非魔教賊子,而是江湖中人――剛纔聽馮雷說,諸位都是修真者。相較於諸位,小子不過是世俗中人,精通武道,活著俗當中,或許能夠佼佼出眾,但是在諸位修真者眼中,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罷了。那樓聽雪也不是為我所擒,究竟本相到底如何,前輩隻需將樓聽雪鬆綁,她自可言明統統。”
“快跑!”陳冬生忍住頭痛,大吼一聲,伸左臂拉住樓聽雪,覷準一個方向,疾走而去。
樓聽雪聽出馮長老話中不虞之意,仍然大聲說道:“恰是。”
陳冬生頭痛欲裂,他方纔發揮過一次神念凝物,此時再次發揮,已然超出他接受範圍,不過是存亡一線之間,潛力被大大激起,這才竭力凝出一麵鐵盾。想要再次發揮,倒是絕無能夠了。
馮鐵劍眼中精光閃動,看向陳冬生,沉沉道:“就憑老夫手中鐵劍――老夫的修為高深,氣力遠比你等為高,在老夫眼中,你就是雜草螻蟻,如許的人,殺就殺了,何用講甚麼有憑有據?”
倘若那少年也是修真者,範師兄這句話勉強能夠跟誇獎沾邊。而那少年不過是戔戔世俗凡人,馮鐵劍近乎偷襲脫手的一劍,竟然也被對方行若無事的擋下,範師兄的這句話,就有些刺耳了。
說到這裡,樓聽雪俄然看向陳冬生,問道:“一向尚未就教少俠高姓大名?”
就在烏黑劍光即將砍中樓聽雪的時候,在樓聽雪麵前,無數的精力量力扭曲固結,竟然構成一塊黑鐵盾牌,那盾牌上還雕鏤著一具鬼臉,眼窩浮泛,青麵獠牙,獠牙凸起三寸,刃口鋒利,能夠傷敵,恰是大宋軍中常用的鐵盾。倒是陳冬生目睹情勢危急,再次神念凝物,化成盾牌,抵擋住劍光。
“唔,也是這個事理。”那老者看向樓聽雪,隻一眼,便看清樓聽雪是被一條繩索五花大綁,捆在地上,嘲笑道:“捆仙繩的仿品,隻能闡揚出真品百分之一的能力,對於初階的修士來講,也是無解的寶貝了。”老者口中說話,手指結印,一道符文從老者手中飛出,落在捆仙繩上。那捆仙繩隨之鬆開,化成紫光,落入老者大袖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