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又是一陣連連打擊,我亦是一一化解。我固然成心轉守為攻,怎奈張遼臂展奇長,我用的又是短兵刃,真是愁煞了我。
他也較量,我也較量,兩把兵刃結健結實地定格在碰撞的那一刻,紋絲不動!
我想此時隻要少數人像我一樣看破了孫權纖細的心機,慎重的魯肅喝酒不言,奪目的呂蒙端坐點頭,幼年的陸遜點頭淺笑。而在場其彆人紛繁起家恭賀,頓時好不熱烈。
他是來赴約的,一個十年前的約。
眼看明日就要決一死戰,今晚卻能夠和我共帳而眠?他為甚麼會這麼淡定呢?
是時候讓他復甦復甦了!我卯起滿身的力量與他拚刀,兩刀相遇,頓時火星迸濺!
我有些怠倦,而淩統卻越戰越靈,劍已是舞得高低翻飛。最後倒是能在劍影當中辯白出實在存在的那把,幾百回合下來,也隻能瞥見弧光縱橫,劍究竟在哪,我再也挑不出來了。
主公出兵於濡須,回顧想來合淝一戰損兵折將可謂慘烈,陳武董襲一個死於亂軍,一個亡於溺江;愛將周泰也是身受重傷。
張遼衝前麵一揚手,前麵的馬隊又持續進步,而他本身卻扣住馬,虎視眈眈地打量著我,我彷彿成為了他眼中要獨享的獵物。
此時一小我的來訪,打斷了我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