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性子也好,靈巧和順、柔嫩可欺……常常受她逗弄時的模樣亦是格外動聽。
微生瀾稍帶無法意味地彎了彎眉眼,還是順了懷中人的意,由著他去翻開最後一卷畫像。
未傳侍子,微生瀾親身幫著床榻上的人洗漱換衣。透著幾分慘白脆弱之感的肌膚不管是略顯薄弱的胸膛或是線條美好的背部,又或是其他更加隱蔽的處所……儘處皆烙印著被心疼過的豔色陳跡。
幾近要遏止不住逸出破裂不清的低吟聲,在這類狀況下祈晏除了緊咬著下唇已是彆無他法,遑論說出告饒的話語,隻得以眼神表示。
“我連他的名姓都記不大得,長相也隻對肖似晏兒的幾處留有印象,這如何能算是愛屋及烏。”扣在懷中人薄弱腰身的手轉移至背脊處有一下冇一下地輕和婉撫著,微生瀾在那離本身極近的唇瓣上又輕咬吮吻了一番,乃至於懷中美人本就被殘虐得嫣紅微腫的唇瓣愈顯得鮮豔欲滴。
“依著晏兒的進度,應是很快就能做到了。”
“印璽……”祈晏下認識地低喃出聲。
所映入眼中的,畫像上的男人與她懷中攬抱著的人麵龐是有兩、三分類似,特彆在眉宇處……
微生瀾把指尖輕抵於其柔韌腰間的一處陳跡上輕觸摩挲了會,當即便感遭到被她觸碰到的人全部身材都纖細顫抖了一下。
“喬大夫所求之物便在此盒中。”在微生瀾的表示下,雲笙把一方木盒呈了疇昔。要讓他報酬本身做事,老是少不了要把長處先給出。
“唔……妻主……?”被討取了整整一夜後痠軟的腰側受著力道合宜的揉按,祈晏不覺逸出了一聲纖細低吟,同時又似利誘地望著麵前眉眼微彎且唇邊勾畫著溫雅笑意的女子。
心悅之人明言要求的事情,祈晏便做不到違逆,在那日以後他也算是每日都在微生瀾監督下才練習的行走。
半月以後,到商定好停止下一步醫治的時候,被半請半迫著入住宮中的喬衡也終究露了麵。不過喬衡實際也未有多少不滿,畢竟自被‘請’入宮中,她便一向是被好吃好住地服侍著。
“妻主喜好?”懷中人冷不丁的一句問話便把微生瀾從思路中拉出,黑黝的眸子一眼不肯錯落地望著她,眸光略顯深暗。
煩複的深吻,祈晏清潤的眼眸中水光又重了幾分,但卻未有珍惜這好不輕易得來的喘氣之機:“妻主倒是還記得他叫祈禦。”
畢竟說到容姿出眾的美人,她懷裡現不就正抱著個麼?且這‘出眾’之前還該加上‘甚為’二字。自家夫郎若非由著這腿,上門提親之人定是早就踏破左相府的門檻了。
把麵上這卷捲起,到了下一卷畫像。